两年的时光,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宝宝已经能说能跑,健健康康。他的眼睛长得像我,鼻子以及整个脸部的轮廓都像他爸爸。说起他爸爸,不知道这两年他在美国好吗,不知他是否依然如前那样受欢迎……难免心酸。
不过这些事都已经和我无关了。
依婷和楚延都各自成家,几家人家关系如前,经常走动往来。日子平静,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会被空虚啮伤了自己。
孩子的爸爸,你可曾想起过我?
那天,一如平常去托儿所接了茹轶,然后带他一起去超市买菜。把小小的他放在购物车里,听他奶声奶气地讲他的小朋友,讲他一天玩了些什么,不觉笑容爬满了脸,茹轶这孩子,定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
我情不自禁地就停下了车,把他抱了起来,狠狠地亲了一口。
“妈妈,疼。”小男子汉茹轶似乎对我的这种行为不是很赞赏,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
无限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小屁屁,重又把他安置好。抬头的那一刹那,还来不及换上惊讶的表情,那个我思慕了多年的他正在不远处。他一点都没变,两年时光过去,他的脸依旧那么清晰地铭刻于我心头。曾经想过的千言万语在见他的那一刹那都哽咽于心,全身僵硬。我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早已刻入记忆深处的古潭,看着他愈发成熟的线条,没了言语。
心抽痛,他终于是回来了。他看见我也认出他的时候,脸上也是一惊。
等慢慢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异国女子。
一下子,刚所有的喜悦都浇灭,唯剩的,只有无尽的落寞。
我掉头就走,其实是应该猜到的,但是为什么见到了还是那么难受。
“小瑞,你干嘛?”是熟悉的声音,绝对不能被他迷惑。
却在下一个跨步,肩膀已经被他钳制。
我强压住心头翻腾的酸楚与委屈,冷冷地说:“这位先生,我还想问你干嘛?”
说着想扳开他放在我肩头的手,岂料却把自己的手也搭了进去。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记忆中温暖的触感一下击垮了我。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波澜不惊:“周先生,请你放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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