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段飞白不由的说。
“那是。”那个人说着,段飞白就感觉身体一轻,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一愣,然后爬起身来转头一看,发现有个女人正站在他身后,怀里抱着本来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女人。
这时他才看清了两个女人的容貌,心里立马忘记了她们有多神秘,只想到大大的两个字:卧槽。他从来也没想过这两个字能用来形容女人的容貌,只是他实在太震惊,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汇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两个女人太丑,恰恰是因为她们都太美了。
站着的女人很白,却不是像女鬼那样苍白的白,而是像羊脂一样温润柔滑的白。她有高挺的鼻子,细嫩的嘴唇,最让人忘不了的是她的眼睛,很大,眼角却略微向上,平添了一股妩媚的风情,却又有一种智珠在握的气质。
段飞白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冰原上的雪狐,又仿佛看到了纶巾的文士,儒雅与妩媚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为一,让她显得卓尔不群,却又让段飞白感觉到一股不落尘世的孤独。
另一个女人呢?她更像是东方和西方的混血,皮肤虽然没有她的同伴白皙,五官却更为立体,比起同伴来更有一种奇特的气质,看着她紧闭的嘴唇,段飞白只想到了长矛与圆盾,是了,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自己心目中的雅典娜。
段飞白想到这里,突然想到她那黑檀木和白象牙一样的手枪,想到了刚才出现过的女鬼和影子,想到了站着的女人诡异的身手……
他讷讷的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像是痴呆了一般,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心里只是想着,这两个女人都有一股不落凡尘的气质,她们长得这么好看,难道都是天上的仙女?
站着的女子看到段飞白这个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说:“呆子,想要看到什么时候。”
段飞白不由说出了心里的话:“两位姑娘长的如此好看,难道是天上的仙女?”
那女人听了目光迷茫:“仙女?仙女又是什么意思?”
段飞白说:“仙女就是最漂亮,最好的女子。”他的眼里似乎都只剩下这两个女孩了,连说出的话语调很奇怪都没有察觉到。
“原来是这样啊……”那女人显得很开心,笑嘻嘻的看着段飞白,正要接着说什么,却是突然眼睛一闭,晕倒在了地上。
段飞白正被她的笑容迷的晕头转向,见到这个样子顿时一惊,三两步跑了过去,却感觉裆下呼呼生风,想到自己裤子上一股腥臭味,不由得又站在了一旁。心里好像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说:“先等等吧,洗一下再过去不迟。”另一个却说:“她都晕倒了,救人要紧,管别的做什么。”突然听到第三个人弱弱的说:“要不脱了裤子过去?”
段飞白摇了摇头,心说自己越想越远了,尝试着喊了声:“姑娘,你怎么了?”
两个美女却依旧晕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心里有些着急,终于上前拍了拍那个女人的肩膀,拍了好几次却也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他的胆子大了些,又拍了拍她们的脸,发现两个女人都还是一动不动。
“姑娘,姑娘?快醒醒啊,再不醒我就要做做人工呼吸了。”段飞白说着抓住了一个女人的肩膀,把她平平放在了地上。
“是你们不醒的,我心中如佛,可真是为了救人,没有一点占便宜的念头。”他在心里给自己找着理由,“不信你看看,你的呼吸现在都已经很微弱了。”说着他用一根手指去探有容姑娘的鼻息,刚才他已经看了好几次,发现这女人的胸一次都没有起伏过。
手指和女人高挺的鼻尖一接触,段飞白本来跃跃欲试的表情顿时顿住,鬓角有一滴汗水落了下来。
原来这个女人此时已经没有了一点气息!
他擦擦脸上的汗,又大着胆子去探了探另一个女人的鼻子,这个女人刚才明明还巧笑嫣然的和自己说着话的。
将手指缓缓的伸过去,在女人鼻子前试探了半天,段飞白坐在了地上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也已经没有了气息。
怎么可能?他感觉自己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刚才她还谈笑风生,看不出一点异样的,怎么一下子就死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毕加索抽象的画作里,世界和经历被剪切成一片一片,扭曲变形,然后塑造成了一幕幕荒唐离奇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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