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十分兴奋,在床上折腾个够。难道这才是我该干的事?把他带出绝望,医好他的心伤?他允许我这样做,我一定要尽心尽力。哪怕就是象钱眼说的,他日后真的把愤怒放在了我身上,如果他好了,我的心也放下了,不必总觉得欠了他。况且,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拉停了我的马,械斗时没有离开我的身后,钱眼说对了,我是看低了他。
我和杏花去吃早饭时,他们都会已经在桌子前等着了。我和钱眼李伯都打了招呼后,史无前例地说声:“谢公子,早上好。”他在斗笠后面点一下头。我想了想,恬不知耻地坐在了他的身边。杏花拿过来吃的和茶水,放在我面前
我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钱眼笑着看着我说:“知音,开始下猛药了?”
我一笑:“钱眼,从今天起,你准备投降吧!”
钱眼嘿嘿一声:“你走到今天还我指点的!学生还能高出师傅去?”
我咬牙:“钱眼,沉舟侧畔千帆过,别太得意了。”
钱眼笑笑:“杏花,你的小姐昨夜是否一夜未眠?”
杏花正吃着东西,茫然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我叫:“杏花!日后我的事不许告诉钱眼!”
钱眼嘎然一笑:“人家也没睡觉,你有什么要遮掩的?”
我仰头哀叫:“这还有没有**了?你们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钱眼得意非凡:“难得有把知音打倒在地的时候,想当初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今天让你连本带利还个干净!”
我捂着脸气哭状:“你这万恶不赦的歹徒!我给你找了份差事,还让你把杏花娶跑了!现在这么谢我这个媒人。你除了每天凑点份子,什么银子也没给我!你扪着你的狼心想一想,用你的狗肺喘喘气,你是不是该被从这里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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