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翠真的只是一个以前叫翠花的小姑娘吗?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不该做的不做,该说该听该做的却一样不落,是个非常值得委以重任的孩子,我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处变不惊,做事稳妥。
可是一个平时几乎很少说话的人,一旦要是化身唐僧也是很可怕的。这几天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
“我只一眼没看到,姑娘怎么就摔成这样?”
那满满的自责,竟然比伤到她自己身上还要令她难过似的。我只是觉得很窝心,原来有个人关心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那世上还是好人多的理念也越发的肯定了。也不知道任霄灼这个怪兽从那里淘来的她这等希世珍宝,尤其在这个尔弥我诈的园子里越发显得难能可贵。当然,点翠除了关心我,可能更忠心于任霄灼。
一提起任霄灼我还是狠的咬牙,却不得不佩服他治下的严谨,任园几百号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对他的决定提出异议。虽然很多人看我的眼神嫉妒的发狂,心里也早不定骂了我几百遍小贱人小蹄子的,偏偏没有一个敢出来说话的。就连那天把我打下台阶的女人也被另一个拉走了。
那天躺在走的没人空荡荡豹厅里,任霄灼就蹲在我头顶的台阶上看着我冷笑。就象一只狒狒蹲在池塘边的石头上,看池塘里的鳄鱼咬着拼命挣扎的梅花鹿的脖子,眼神冷漠的如同在看一场好戏。
我忍无可忍于是问倒:
“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搓了搓下巴:
“没什么,就是觉得把你丢在万花楼里让别的男人玩儿,不如让我亲自来玩儿更有意思。”
我就知道绝没好话:
“一刀杀了我不是更干脆?”
他朝我挑了挑眉毛道:
“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痛苦的最高境界。”
我撇了撇嘴:
“哎,等我把伤养好些吧……”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他妈的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当然我是不敢说的,怕提前体会到他的“最高境界”。
他显然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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