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当铺的老掌柜亲自验定,这只杯子也确实是一只稀有的高岭云白,至少价值白银五千两,且这种成色市面上几乎已经绝迹,这个价格还是参考三十年前的。
郝老爹一听吓的不敢再当,只想讨回杯子赶紧回家,可那张子厚一口咬定这只杯子为他家失窃的高岭云白,哪里肯放他父子离开?几人顿时闹将在一起,那牛子厚竟扭了郝老爹吵吵嚷嚷上了衙门。
一通击鼓鸣冤,县太爷王大人升堂审案,几人跪在衙门大堂,两旁衙役一声唱和。
“威——武——”
王大人乒的一击惊堂木:
“下面所跪何人,因何击鼓鸣冤?”
但是万万另人没有想到的是,那张子厚竟然在大堂上反咬一口,状告郝老爹父子三人盗窃他家祖传的高岭云白。
现有当铺老掌柜高行,可以证明这只杯子确实为高岭云白。
郝老爹当然不肯承认,于是将我送杯的经过详细的说了,只是无人可以证实。
那张子厚却说杯子为他家祖传,且经常拿出来把玩,有其家仆可以证实。
没想到那县太爷王大人听了二人言辞竟然一声冷笑:
“真是一派胡言,有谁会将一只价值连城的高岭云白轻易送给一个农夫?本官若是真信了你父子三人,倒真成了昏庸无能之辈。”
于是将郝老爹父子三人先行收押,明日再审,高岭云白暂时收缴。
道理其实很简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个是一穷二白的农夫,一个是全县首富,作为宝贝的主人哪一个更令人信服?
同样的道理就拿我们现代人来说,穷人就算脖子上带的是钻石,有人也会怀疑是玻璃。反之富人就算带的是不锈钢,你也可能认为是白金。
这样一来,县太爷王大人听信张子厚的一面之词,就显得不那么让人难以理解了。
偏偏与郝老爹同村的二狗子进城卖鸡蛋,正好赶上王大人将其父子三人收押,于是托了个负责看守监狱的亲戚进去,向郝老爹父子细细打听了缘由,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报信。
郝老爹的妻子听说之后当时就厥了过去,掐人中,泼凉水的一阵折腾,好容易才醒过来就只知道号哭也是六神无主。
小儿子郝海蓝情急之下突然想起来老爹曾经提起我的去向,这才急急忙忙的跑来任园想碰碰运气,于是就有了开头寻人的一幕。
我叹了口气,此事终究是因我而起,虽然与我无关,却免不了是要跑一趟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