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霄灼一直握着秀娘的手,时不时的帮秀娘掖掖被子,像极了一个体贴妻子的好丈夫,根本都看不出这个男人刚刚要了一个人的命。
屋里所有的女人都在嫉妒着秀娘,恨为什么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人不是自己,甚至比看到我衣着亮丽的被任霄灼扶下软轿的时候还要嫉妒。我能以一个旁观人的角度从秀娘孱弱的目光中看到那一丝丝被隐藏的很深的得意,用一个无辜的生命交换的得意。
十分好笑的是,在任霄灼握住她手的时候,她在向我示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无不显示了她对我莫名其妙的敌意。而在我看来是如同眼中沙砾的任霄灼在她心里是金子。
至少我以为我对她们构不成任何威胁,又何苦自己作践自己?我以我现代人超时空的觉悟对之表示不屑。
想起一句话:“世上本无事 庸人自扰之。”
秀娘究竟用什么办法让自己流产我不得而知,但是这样伤害自己换得一个心不在她的男人不辨真伪的嘘寒问暖真的是对的吗?
从任霄灼刚才的行动我能够隐约的猜测出,任霄灼不希望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怀孕。他不是不喜欢孩子,从他对远尘的喜爱就足以证明。可是却不想让任园里的女人生孩子,纠其原因,也许是真如他所言的,任园只不过是他闲暇时的玩具。
可惜似乎这里的女人永远也不会明白啊!
“先生,贱内的病情如何?”
那郎中说道:
“夫人的性命已无大碍,一月之内一定要好好将养,否则怕会影响今后的生育。不过……”
那郎中突然吞吞吐吐起来,任霄灼不耐道:
“不过什么?”
郎中犹豫道:
“不过前几日我为夫人请脉的时候,从夫人的脉象看,身体也算康健,并五滑胎的迹象,今日为夫人请脉却突然脉象生寒,是不是误食了什么?”
终于来了,到头来还是要引到我身上。什么脉象生寒?今日我就是不送果子过来他也会说出其他的原因将我转到里面。
任霄灼突然怒道:
“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我真是养了一群废物,应该让你们所有人给我儿陪葬。”
秀娘闻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爷,秀娘对不起您。”
秀娘房里的丫头全都吓的跪在地上,刚才死的一个余威还在,谁也不知道任霄灼的再次爆发是不是会马上到来。
“奴婢该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