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任霄灼之与我存在一种很微妙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除非他某一天真正的告诉我原因,否则我有可能将一辈子活在忐忑之中。从那次不老泉我险些“遇难”之后,我觉得他才是真正的相信我不再“记得”以前的事情。所以他最近展现给我的极有可能也是他真实的一面。
不管怎样我总要应付,在任园一天就必须将眼睛擦拭的雪亮,用以应对任霄灼也好,他的玩具们也好,或者其他不相干的人出其不意的突然袭击。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某技不如人的男生对其情敌说过这样一番话:“你是骡子我是马,你是鲸鱼我是叉,你是黄花菜我就是盐巴,我要发扬驴子的精神和你对抗到底。”一时间成为当时学校最经典的对白。
其实现在想来这话是相当恶毒的。首先骡子是没办法传宗接代的,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马风流快活。黄花菜被盐巴一咸就蔫巴了,便有了一种很特别的暗示。鲸鱼更不用说了,照鬼子的吃法鲸鱼当然要命丧鱼叉了。而发扬驴子的倔强抗衡到底也是相当郁闷的。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最隐讳的一点,便是骡子是马与驴结合的产物,间接的骂了对方是儿子。
如今看来我也要发扬这男同学的幽默精神和任霄灼这一“千古奇葩”抗衡到底,并且要适时的发扬一下驴子怎么也拉不回来的抗战精神,争取将他气成脑溢血,然后打包卖到妓院去,从此就只剩下我一人摆脱困境快乐的生活着。
当然,想法总是美好的,现在我也只剩下了没事偷着乐的权利,还要时刻堤防会不会被浇上冷水一瓢。
我在任园的生活还是老样子,点翠也照样精心伺候,纸鸢也时不时将我飞去温泉泡一泡,闲来无事便侍弄侍弄我的辣椒土豆什么的,等我再次想起来我压在翠竹轩枕头底下的那本书,我已经在任霄灼的安宁斋里蹲了半月有余,实在是再也呆不下去。
这次出去我张了心眼,不但带了点翠,还带了几个护卫。任霄灼曾经嘱咐过,他不在的时候我就是主子,他们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我的任何要求。天知道我前脚离开安宁斋会不会后脚就一下子扎进火坑里。
眼看就快到我的翠竹轩,经过曲意楼,忽然听见里面有孩子的哭声,和啪啪的打肉声,时不时还传出几声喝骂。
“没眼力见的小骚蹄子,上次爷来的时候你就知道睁着眼睛看,吩咐你几次都听不到似的,就张了双狐媚子眼勾搭爷,你还当你能和安宁斋里那小贱人比不成?还指不定她使了什么下作手段钩了爷的魂魄去。这些也就罢了我也不想与你追究,本来还指着这燕窝莲子羹滋容养颜,谁想竟然让你个小骚蹄子给打翻了,成心的不想让我好活。掐死你个小贱货,给我打瓷实了……”
这各院的围墙早就该拆了,砖头瓦块挡住了多少不堪入目的丑恶嘴脸?有多少冤魂命丧这大小围墙之内?怪不得听郝海蓝说过,提起任园能止小儿夜哭,竟真的是其来有自。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里所有的围墙拆了。
我转身向身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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