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黑暗,还是黑暗,我在黑暗中蛰伏。
时而,有声音唰的一下挤进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我刚想抓住,又飞走了。
……没救了……
……准备后事吧……
……滚……
……拖出去杀了……
……用独参汤吊命……
感觉开始回笼,冷、热、疼、痛……唰的黑暗突然没了,场景被拉回到我童年的某一天。那个扎着两根小羊角辫,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歪着头吃手的小姑娘,啊!是我!
爸爸将我的手从嘴里拉出来,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我越过爸爸的肩膀好奇的向后看,那里站了个漂亮的小男孩。
爸爸笑着把我擦干净的手放到小男孩的手里:
“小竹,这是林驰原,他以后就是你的哥哥了。驰原,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爱护妹妹哦!”
小男孩坚定的点点头,将我的手拉的更紧。
那一年我四岁,驰原六岁,爸爸从孤儿院里收养了他,我有了哥哥。
场景又被拉起飞快的旋转着,突然又定格在一片梧桐书下。
“小竹,小竹,你别哭,再哭就变小花猪。”
小男孩似乎长高了,也变的更可爱了,小手正不停的给小姑娘抹着眼泪汪汪的小花脸,一边的小羊角辫也散了花。
“哥,对门小亮,拉我辫子……呜呜……”
小男孩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不哭,哥一会就去找他算账。”
想起来了,那天哥哥一拳头打掉了对门小亮的门牙,小亮妈找上门,爸爸用院子里折下的竹枝打肿了哥的屁股,而我只能哭着扒在门边上偷偷的看爸爸手里的竹枝一下一下打在哥哥光溜溜的屁股上。我晚上偷偷溜进哥哥的房间去看他的时候还忍不住哭了鼻子,哥哥还龇牙咧嘴的笑着说不疼。
那年我十岁,哥十二岁。
一切开始模糊,直到黑暗再次席卷了我。
好久,眼前唰的一亮,是哥哥的房间,家里好像没有人,床上的亚当夏娃正在尝试偷尝禁果。年轻美丽的佟体神秘而又羞涩,耳鬓厮磨、唇齿相依、软语喃呢……
“哥,会不会疼……”
“应……应该会吧……”
“哥,我怕……”
“我也怕……”
“哥,你怕什么?”
“……我怕爸回来把我打死。”
……
“哥,真的很疼啊!”
“那……那我们还是等结婚再……好了。”
“恩……”
……
“哥,你不难受吗?”
“你不难受就好。”
“哥,我以后要给你生好多宝宝。”
“不要,生孩子听说很疼。”
“哥,我好喜欢你!”
“我也好爱你。”
那年我十七岁,哥十九岁。
场景又发生了变化,这次是我和哥刚建立不久的小家。我正在厨房里忙,做哥最爱吃的南瓜玉米炖排骨,哥下班后推门进来,正在换鞋,还欣喜的闻着香味朝厨房里张望。
“小竹,在做什么?”
“哥,你回来拉?再等五分钟就可以吃饭了。”
哥换好拖鞋,来到厨房从身后搂住我的腰,将脸埋在我的颈间嗅了嗅。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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