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她很想问，真的有些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这身边凌乱的一切……
她在哭。她为何要哭呢？为何泪水止也止不住？因为疼痛吗？还是因为害怕？
还记得他在她耳边的轻声低语，还记得他紧抱着她一遍一遍的道歉，一遍一遍的发誓……可是，能改变什么吗？
他说对不起，他说了很多对不起；他说他爱她，他会永远爱她，永远珍惜她，永远保护她；他说她是他的人了，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他这一辈子唯一爱的人；他说不要离开他，不准离开他，永远也不能……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
可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又改变了什么呢？又永远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呢？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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