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的定义,划分的很清吗?
一个十万人的城市里,正义就是法律。
一个十人的场所里,正义就是私心。
会清醒的是梦境,不会清醒的是现实。
那么现在我在哪?现实?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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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睡个觉,你就不能看在我帮了你的份上安稳一点吗?’
“你是……咳咳咳……你是谁?”已经特别特别久没有说话的我,现在说话声音特别沙哑,在咳嗽之后有些许好转,已经久到忘记了多少年了。
‘我刚睡着了一天你就又惹祸了?’这声音我很耳熟,都是我却记不清了,我只知道他很无奈。
我突然真.老脸一红,鬼知道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爷爷脸红多么违和。我习惯性的想去挠下头,如果手还可以动的话。随后我又木纳的起来,面部直接砸到了地上。
我的意识已经到了极限,我的眼睛闭上了,我死了吗?
“我要站起来!我现在!不能死!”我心里这样大喊着,随着我的意识淡出这个身体,我也就停止了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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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意识体那么虚弱?”在之前买异物的店面里,长着络腮胡的店长脸上有毫不掩盖的嫌弃。之前索丞没有注意到的是店里的布置。
天花板上分布着奇怪的图案,这家店里没有空调或风扇,但是温度却一直是23°左右。
这个店面里面除了一扇门外,就没有任何的延伸空间了。墙壁上有许多的玻璃平台,每个平台上都放着许多的盒子,而且是每隔一小段距离都有一个小盒子。
每个盒子间的距离都近乎一模一样,每个盒子上都有一个黑色的花纹,通体呈紫色。这让人有些怀疑这位店长是不是强迫症。
而这家店正中心只放着一个茶几和一个沙发,或者只是顺便卖卖东西吧。
原先在沙发上躺着的店长现在正站在茶几前,他轻轻的吹着杯中的茶叶,其实他很不开心,他现在就想把霸占他沙发的两位剁碎喂猪。
要不是欠别人一个人情,他早就杀了沙发上的两人了,“唉。”他叹了口气,他怕麻烦,很怕麻烦,所谓志向就是喝茶、睡觉,然后找个感觉不到存在意义的时候死去。
他叫万阳,是一个异,弱得不想杀人的异,所谓弱,只是他对自己的定位而已。发现自己是异后,他也热血沸腾了一段时间,直到奄奄一息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很弱,是一条咸鱼。
一个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故事、也没有人在乎的店长,当然他也不在乎任何人的性命。
躺在沙发上的游黎一脸痛苦,而邪鸦的面部毫无表情。在这里的一个小时相当于梦境中的十年,也就是说,现在已经五点多了。
万阳没有心情睡觉,他三天进食一次就已经足够了。他现在应该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的花纹陷入浅睡,然后希望下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就这样,十多年过去了。
看着自己最喜欢的沙发上面的人,自己五味杂陈的。他欠那个污染系异一个人情,这个索丞不找到这里来,他睡他的觉,那个异该死就死。
世界上就有那么巧的事。
店外有一层结界,从外面看起来这里就是一个早已废弃的建筑。当然,也本该如此。
以前他这里是普通的店面,什么都不卖。当然,他也不需要钱。然后在第三个人问这件店面是卖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就隔绝了外面的消息,除了吃饭就不会出去。
但是这个结界对异无效,这也导致了这店里不止有假货。真货都是在万阳睡觉期间闯入的异,好在索丞运气不错。
这世界上巧合很多,就连你的出生都是小概率事件,但是谁叫你运气好又会游泳呢。这一切的巧合交织在一堆后,又显得特别合理。
“那您可以放我们走吗?”沙发上的邪鸦没有一丝征兆睁眼说话。
万阳不会抱着侥幸心理的,要么不可能,要么必然。概率学在他眼里社会就是败笔。
“你不应该意识体破碎然后昏迷二十多天吗?”在他眼里必然的事,现在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正如前文所说,除了游黎,没有人可以看见意识体的特征。
“我不是他。”断烁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把游黎抱在手里,“您请坐。”
这让万阳心情大好,他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睡到了沙发上。嗯,沙发上并没有别人的味道。
“我只是欠人个人情罢了。”万阳用葛优瘫瘫在沙发上,啊~苏护~
“人情内容主要是什么呢?”
“没有内容,我觉得我欠他一个人情。”
“那么您能不能放我们走?”
“可是你们睡了我沙发。”
断烁不是索丞,他并不会吐槽什么,理智也不允许他这样做,他现在特别虚弱,弱不禁风。
“那您需要什么补偿吗?”
“e。”他思考了很久,手托着下巴。
“算了,懒得想,你们走吧。”他右手食指对着游黎一勾,一丝白色的气体从他脑袋里面飘了出来。
断烁没有犹豫,抱着游黎就径直走向门外。
在打开门才踏出一步时,断烁未转头,左手在右肩膀处一抓,一个紫色的盒子被抓在手里。
“之前答应给他,看见异要用污染的时候打开盒子就可以了。”万阳没有用“你”而是用的“他”来称呼他面前这个人。
“谢谢。”断烁把盒子放入上衣口袋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他很久没有紧张过了,这人比之前遇到的贾尹强度完全不一样。
贾尹只是一个缝合怪,被一个人创造出来的容器。换而言之,贾尹全部意识团都是为一个消耗巨大的人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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