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强正义感的请跳过此章,这章就是补充说明一些东西,且本章全部是回忆!并不重要,可看可不看。)
“铃铃铃……”
一只手迅速的伸出被窝精确的打开了灯然后顺带关了闹钟,期间并没有破口大骂的声音,有的只是呼噜声。
“唉,都毕业了半年了还是摆脱不了这种日复一日的苦逼日子。”看着粉红色的屏保和那刺眼的‘6:00’慢慢的下床了,他知道这个闹钟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催促他去干什么。
因为妹妹要去的补习班很远,而且路途中居然没有卖早点的摊位,所以说夏楚尘要很早起来去买早点回来。这种日子是从两年前开始的,也就是他们的养母驾鹤西去的日子。
“臭屁老哥早上好。”一个刚刚从卧室里面出来的女孩对着夏楚尘说道,她身高一米七左右,穿着淡蓝色的短袖,微胖的脸型,中长发。
“啊,臭屁老妹早上好。”他有气无力的回到。
“夏楚尘你再这样跟老娘说话,信不信老娘剁了你!”她睁大了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如果她没有婴儿肥的话,或许就不会那么搞笑吧。
“是要喂猪呢还是自己吃呢?反正没差对吧~”
“老娘今天非得……”说着她就做出挽袖子的动作,如果她不是穿的短袖的话。
“亲爱的妹妹大人,还有五分钟就6:30了呢~”
“回来再跟你算账!”说罢她便拿着早点换鞋出门了。
“悠哉悠哉的日子是多么的舒适呀,可惜呀,唉~”刚刚收拾好碗筷的夏楚尘慢慢的走向卧室。
“生活所迫呀!”他慢慢的拉开衣柜,看着自己衣柜里面还没有处理的尸体又叹了口气。那是个油腻大叔,穿着西装,领带上还有血迹,一脸恐慌的张大嘴,喉管被一刀划开,眼睛里面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这个人是夏卓雯的班主任,名字是?名字是……算了没人在乎。
在这不到八十平方米的家里就两个人居住,夏楚尘和夏卓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夏卓雯现在还在读高三,每天的日程就是上课。
夏楚尘已经高中毕业一年多了,他想读大学的话,还是比较简单的。他的成绩优异,可以读个比较好的大学,学费这些东西他都不用思考。
但是免学费还是没有什么用,就算读书不用钱,还每个月倒贴一、两千的话他也不会考虑。妹妹的成绩没有他好,没有助学金什么的,况且补习班也不能丢下。
就这样,他去打了一年工,毕竟养母留下的钱不多了。什么水电费呀、房租呀、妹妹的学费呀都需要钱。
他活着也许就是为了夏卓雯吧,他唯一的心灵支柱。他对自己妹妹很好,比自己还好,他对他妹妹的感情很纯洁,不然以他是异的能力……
他是在福利院里长大的,他在福利院里就认识一个人,一个小女孩。
那个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他才五、六岁。而小女孩才三、四岁。
像她这样的小女孩在福利院很少见,她的脸胖胖的,看起来不像是这四流城市里的人。当时的夏楚尘并不知道什么是婴儿肥,他因为胖就是吃得饱的意思,所以说他很羡慕。
在别的地方,许多小孩的地方,都是吵闹声不绝。而这个福利院不一样,一颗硕大的树,一群双目无神的孩子,还有一群正在觅食的乌鸦。
几乎每天都有孩子被扔出来,被扔在后院,这对乌鸦是一个圣地,不用担心食物。无论多久,这些食物都不会消失。
这家福利院叫菌株福利院,夏楚尘是知道的,为什么自己会在那里,也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孤儿现在是骂人的)。
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这样一个违法的福利院,或者说是实验室。
在这里的小孩在六岁左右就会被强行进行实验,至于为什么是这样年龄,因为这时候他们抵抗力很低。
那为什么不在婴儿时期进行?这被注射的液体,是一个异的血液,这是第一个人造怪物的血液。
他的名字叫什么没有人知道,他是一个失败品,为什么叫他失败品?他没有潜力,一出生就被定了下来。
前文说了,普通人厌恶异,于是第一个大手笔的人造异出现了。他的名字叫菌株,如同邪鸦的外号。他的内脏被替换,他的血液被稀释。
因为他被改造的时候已经是中年,妻儿被杀害,就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女儿活了下来,他有很重的重男轻女思想,他从来就不重视自己的女儿。
罪魁祸首是一个异,因为想试试手,所以葬送了一个家庭的未来,也许这个家庭从来就没有幸福,一个昏暗的家庭。
一个宝贝儿子,一个生育工具,一个本不应该出生的女儿,一个酒鬼。一个本就应该支离破碎的家庭不知为何存在。
知道的人已经死了,但是真相总是一目了然的,比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嫁给一个傻子?原因就是她脖子上的铁链,并不是什么监禁。
这对夫妇(严格来说并不是)的婚礼是什么?灯一关就造人,这也是他抓她的原因。他送给她的彩礼是一块面包,还是快发霉的。
她傻,这倒是不是形容恋爱中的少女的傻,她是真的傻。他的儿子也是傻的,但是这也不会让他不满,至于为什么他那么喜欢自己的儿子?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在乎。
她虽然傻,但是她还是有本能的,在第一次孕育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很痛苦,撕扯这自己的脸蛋,本就丑陋的脸血肉模糊。
她的自残不止于此,她开始挠自己的肚子,用自己特别长且从未打理过的指甲挠着肚子,然后被一根木棍粗暴的打断双手之后。她放弃了,除了嚎叫别无选择。
一对母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活了很久。一个酗酒成形的酒鬼最久的一次,三天没有喂给她饭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称那玩意为饭,反正就是一个可以让自己不消化自己肌肉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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