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乙这几招使出,兔起鹘落,招数固然是十分怪异,速度也是奇快无比,武功强如丁勉,中剑以后也没能反应过来,直到倒在地上才知道自己双腿已断。
丁小乙既然对嵩山太保们都毫不留情,那些外围的二代弟子自然更不放在眼里,他削断丁勉双腿以后,竟不停留,身法闪烁,众人只见到似乎有一团青影在嵩山众弟子之间穿梭,只听得连续不断的惨叫声,那些嵩山弟子纷纷中剑。
这固然是因为丁小乙武功内力高出他们,更是因为辟邪剑法向来出招迅捷诡异,看似刺向左边一人,却往往在电光石火间杀死了右边的人,及擅群战,屠杀武功不如自己的人的时候效率极高,配上丁小乙手中无坚不摧的宝剑,场上竟然无人是丁小乙一合之敌。
可怜这些嵩山二代弟子,本都是同辈中的精英弟子,这才被派来执行这项重要任务,此时被人如此砍瓜切菜般的杀戮,竟然毫无办法。他们没见过如此诡异的剑法,彼此又站的太近不便施放暗器,死的死残的残,竟然尽数折在衡山。
陆柏看着丁小乙屠戮本门弟子,只见是对方剑光闪烁,在嵩山弟子之间来回穿梭,显然及擅群战,自己上前不但不能帮上手还会添乱,加上他亲眼见到费斌和丁勉都被丁小乙重伤,心中已经胆怯,所以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丁小乙把嵩山弟子杀得七零八落。
“嵩山派居然栽在这个年轻人手里”,厅中众人看到丁小乙长剑连闪,嵩山弟子纷纷倒地,陆柏只是待在那里不敢上前,地上丁勉还躺在那里未曾醒来,边上的凳子上,费斌面色惨白,胸口的伤疤还在渗血,不由得都想,有年长的如那位六合门的夏老拳师,依稀觉得此人的剑法虽然威力奇大,出手时犹如雷轰电闪,但是却有些福州林家辟邪剑法的影子,只是招式之间多了若干奇妙之极的变化,原本平平无奇的剑法顿时模样大变。
虽然嵩山派遭此重挫,但是却毕竟没有伤筋动骨,众人有与嵩山派不睦的,倒也不敢这时候就出声喝彩,而五岳剑派以及其他以嵩山为首的,却也一个都没有动手,一时间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这一来因为丁小乙出手实在太快,而且手段狠辣,仗着宝剑锋利,动辄断人手足,江湖上的人,不怕死的有不少,但若是断了手脚,等若失去武功,对于他们来说却比死更难受,所以众人看不清楚丁小乙的剑法,无一人敢贸然出头。
二来也是因为嵩山派之前出场实在过于霸道,左冷禅自己地位很高不来道贺也就罢了,却派出三名嵩山太保以及多名嵩山弟子带着五岳令旗来到衡山,摆明不怀好意,丁小乙这番出手,未尝没有替刘正风出头的嫌疑,如今刘正风尚且未发一言,其余人也不好先说。
“此人是谁,为何要帮我?难不成是曲大哥的朋友?”刘正风此时已经完全不在乎丁小乙之前抢坐太师椅的无礼举动,满脑子想的都是丁小乙的来历问题,在他看来,丁小乙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诡异高强,出手歹毒,多半是魔教中人,他自己与曲洋在音乐上意趣相投,结为莫逆,彼此在门派武功上默契的一字不谈,对于魔教其实并不比五岳剑派中的其他人多了解多少,所以有此猜测。
“刘正风,我帮你铲除强敌,你就这么站在那里,连个谢字也没有吗?”,丁小乙看着场上面色各异的人,向刘正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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