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秦燊暗自咬牙。不是不知道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可这当下不过24小时内的事,他的优势怎么就已经丧失殆尽?
赢弈的身体虽然只稍稍移动了一点,他们的状况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本来是他分开赢弈的腿即将要进入,现在却变成了仿似他主动的骑乘位一般(不会有大人要我解释何谓骑乘位吧?:PP)。天翻地覆,不过如此。
“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第二种选择咯?”赢弈的心情大好,嘴角上扬,绽开他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手顺着秦燊的肩头往下滑,“啧啧,没想到你的皮肤也那么好啊!”
“不觉得这样很不舒服吗,或者你情愿奸尸?”秦燊突地放松了下来,眼梢带着一点点的魅惑,看向赢弈。
“放开我,我保证认你处置。”
这次换赢弈彻底失神,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有如此风情。见识过狂妄的他,暴怒的他,邪肆的他,却未尝见过如此魅惑的他。
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慢慢伸出手,迷朦中想要解开他的穴道。在碰触到那微带凉意的肌肤的一瞬,触电般的收了回来。
“以退为进,还是欲擒故纵?”赢弈认真地问道。
“明修涧道,暗渡陈仓。”秦燊对答如流。
不懂,不明白,这个人不同于他见过的任何人,绝对不一样。赢弈手一拂,僵持了半天的四肢终于得以舒缓。“扑通”一声,秦燊趴倒在床上。
四下无声,赢弈探究地望着秦燊,仔仔细细,好象巴不得能把面前的这个男人拆开来好好分析一番。
秦燊略略伸展四肢,一阵酸麻逼的他呻吟出声。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
休息了一下,随之翻过身,四肢呈大字状打开,“欢迎享用!不过我是第一次,所以拜托手下留情。”
惊!诧!这个男人究竟还会带给他多少中不曾经历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向来说话算话的。宝贝!”秦燊伸出双手,缓缓搂住赢弈的颈项。
不过略一用力,赢弈就好象着了魔似的低下头去,四唇相合。
一触,即分。两人都略略回转头。从未有过啊,如此清纯的吻,没有**缠绵的唇舌绞缠,却让两个风月场中的老手为之心颤不已。
“算了吧,我是很挑的。”终于从那种难言的魔力中醒转过来,赢弈用手背抹了抹唇。
“这次是你自己放弃的,以后可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霎那,那股魅惑的味道完完全全从秦燊身上退了去,留下的又是原来那个自信到嚣张的男人。
这个男人变脸的本事和那个人有的一拼,翻手为云覆手雨。如果说他总是用一种表情掩饰自己的真实的情感,那么他们就是用无数种表情混淆别人的判断。他笑,并不代表他快乐。他哭,亦不说明他伤心。
“你是谁?”问题又回到了最初的最初,秦燊走下床,为自己到了杯清酒,再坐回床边。
“不再信誓旦旦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了?”赢弈拉过秦燊的手,把酒到进自己的嘴里。
“如果你想说是,我也没有意见。”秦燊拿过酒瓶,再次把酒杯斟满。
“现在是天嘉几年?”赢弈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现在是公元2004年。”秦燊答的老神在在。
“哦,是吗?那你即将听到的会是一个非常之漫长的故事……”
“你是说,你是,曾经是一个皇帝?”秦燊以为自己已经做好接受一切真相的准备,连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了几分察觉,却依旧被这个答案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
“没错,虽然大概得算是一个亡国之君。”赢弈不以为意的拉住秦燊,防止这三更半夜的,楼下的人被重物撞击声吵醒。
“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亲弟弟声讨?”
“对。”
“……我是该说你太会说谎还是根本忘记打草稿?”秦燊轻叹。
“……”赢弈不发一词。
“玉玺有没有带在身边?虎符呢?总得拿出点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吧。”事情的走向实在是诡异的早已脱离任何人的掌控。
“我又没有要你相信。你只要知道我不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就可以了。”微笑。
彻底无言。
“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秦燊觉得自己接近头疼欲裂,赢弈越淡然,越冷静,他就越头疼。
“什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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