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乐极生悲,忽然在王仲禾身后,两道人影一个箭步就扑了上来,每人扣住王仲禾一条胳膊,用力一压就想把王仲禾制服。
王仲禾从臆想中惊醒,感受到胳膊上的大力,他本能的一挣脱,那两个人就被他甩飞了出去。
心头窝火,王仲禾猛地向躺在地上的二人看去,目光如剑光般冰寒,可待他看到那二人身上的衣服后,王仲禾的目光就收敛了很多。
这是两个警察,身穿警服,一高一瘦,一矮一胖,被王仲禾甩在地上,都给摔得不轻,连警帽都掉了,好在他们有着警察的尊严,没有在嫌犯面前哀叫出声。
倒吸着凉气,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两个警察掏出手枪,指着王仲禾,其中一个大声喝到:“举起手来,站到墙边去。”
王仲禾眼里露出不爽,心说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好的站在这里,你们二话不说就拿枪指着我,这是什么道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看到王仲禾站在那里不动,并面露不善,两个警察紧张起来了,他们心里其实对王仲禾也持有忌惮,你想啊,能轻而易举的就把两个成年人给随意甩出去的人,能是普通人吗?
“快点!站过去。”瘦高警察喊到。
王仲禾眼睛眯起,似笑非笑,就这两把破激光手枪,他还真看不上眼,刚想着随意处置掉这俩警察,王仲禾就见走廊外呼啦围过来一群人。
感情是刚才瘦高警察喊的声音太大了,有那好事的,探头一看,可算是瞧着热闹了,赶紧呼朋唤友,全跑过来围观了。
这些嘴里嗑着瓜子,手里拿着酒杯,站在洗手间的走廊外,探头攀耳,议论纷纷。
“呦,这是怎么了这是?”
“嘿,您不知道吧。这人啊,刚才跑到女厕所偷窥,被警察逮住了。”
“他跑女厕所偷窥,警察是怎么把他抓出来的?难道这俩警察也进去了?呦嘿,这执法执的可真长眼,我这辈子还没进过女厕呢!”
“你可拉倒吧!净瞎咧咧,我都听说啦,这小子是个前些日子传的风风火火的采花大盗,这回是想来这女厕所玩个新鲜。你看这不成器的玩意儿,被逮到了。”
“那被采女人怎么没见着啊?”
“这玩意儿谁知道呢?怕是薄脸皮,害臊了呗!”
“噫,你瞧瞧你这个人,尽是胡说八道了。俄给你说,这是个杀人犯嘞,丧尽天良,活该报应了。警察同志是好同志呀,为咱老百姓除害了呀!”
……
这人群里是说什么的都有,一个个端着酒杯,就跟街上看胸口碎大石似的,那个兴高采烈的样子,好似这一年都没这么高兴过。
王仲禾懒得和这些长得两片嘴,不说骡子就说马的围观群众较劲。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警察对着干,要不然这事情就会越来越麻烦。
两个警察保持射击姿势也累,听着周围人的胡言乱语,他们也紧张,别介自己真的给抓着采花杀人犯了。
“你们抓我干嘛?”王仲禾挨着墙壁,把手高高举起,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
瘦高警察对矮胖警察使个眼色,意思是让矮胖警察去给王仲禾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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