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工,居然是你?自你去徐州那年,算来已经有五年未见了吧,还真有些挂念你这小子。可惜,今儿个我有些事要办,改天咱们可得好好的聚上一聚!”
我鄙视地看着他愉快的变脸,真是比变天还快啊!
“这位小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兄台相救!”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小兄弟你也早些回家去吧!在下有事在身,就先走一步了!”
我笑着和他辞行,庆幸着准备开溜。
“啊!”下一秒,得意忘形的我就龇牙咧嘴地捂着被他撞疼的肩,不好意思地说,“原来你也走这边啊!”
微微一笑,他很绅士地让我先走。
一路上,我们谈天说地,聊得不亦乐乎,直到我看见门口慌忙地正欲出门的四哥。
他一眼就看见了我,.kanshum径直冲过来,阴沉地训斥着,“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委屈地扁扁嘴,我故意装出可怜的样子,“四哥,人家差点被马车踩死,好不容易才回来了,可你还这么凶!”
一把抱住了我,他嗓音嘶哑,“我几乎以为又要失去你了,刚才的我真的好害怕!”
死死地抱着我,好象怀中的人儿就是维系自己生命的全部,他脖颈处的汗水看得我的心软软的,竟然有些疼了。
直到四哥注意到旁边还有人的时候,才不好意思地放开更加不好意思的我道,“亮工,怎么是你?”
饶有兴致地耸耸肩,年羹尧笑得开怀,“今天真是给了我太多的意外,而刚才你脸上的表情,称得上是最大的意外了!”
一脸红晕的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双手抱拳,以示求饶。
看着如此这般的他,我忍不住想要告诉他,其实,这样的四哥真的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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