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只好再次返回阿圣的房间,在途碰到肖伯,向他要了一根软软的却很结实的塑胶绳,然后向阿圣的房间走去……
刚好遇到从里面出来的咏竹,我叫住她:“少爷还好吗?”
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很没耐心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说:“干吗不说话?”
她避开我的眼光,眼神闪烁不定,吞吞吐吐地说:“少爷他……不愿上药,所以……所以……”
我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所以怎样?别吞吞吐吐的。”
“所以……我……把他弄昏了……”
“然后呢?”我忍住怒火道。
“然后我就给他换了药。”她害怕地说。
“没有了?”我直视着她。
她别过头:“没有了。”
我生气地扳过她的头:“臭丫头,你看着我!”
“冷小姐,我……我……”接着,豆大的泪珠便从她的眼眶里滑了出来,一直滑到我手上。
我气愤地放开她:“最好别给我耍花招。”说着,一甩手向阿圣的房里走去……
阿圣安静地躺在床上,他头上的纱布已换上了新的,黏住了的头发也被洗干净了。看来咏竹比我细心多了。但接下来的发现却让我有想杀人的冲动……
阿圣的额上,一个浅浅的唇印高傲地向我示威,咏竹那贱丫头,竟敢吻我冷冰杉的男朋友,他妈的!
我怒气冲冲地走出去,把要绑住阿圣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就只剩下裴咏竹那张恶心的脸。
可找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那臭女人,肖伯见我急急忙忙的样子,问道:“冷小姐,你找什么呀?”
“裴咏竹呢?”我气冲冲地说道。
他指了指庄园的大门:“她刚刚出去了。”
我生气地踢了踢地,臭丫头,跑得倒挺快。
“冷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肖伯,如果她回来了,你通知我一声。”
“好的。”
他妈的裴咏竹,最好别再让我碰到。
我气哼哼地回到阿圣的房间,用水把那个碍眼的唇印擦干净,这才想起梦露交代的事。可阿圣现在是躺着,该怎么绑呢?梦露到底要干什么?而且他有伤在身,万一又伤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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