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彦陪曾郁达下棋,下人们也都散了去做各自的事情,叶凤澜和珍妮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状况下恢复过来。
“我们从小玩到大,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珍妮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子寒,这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我们最多只能是兄妹!”
是的,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念书,一起工作,她也漂亮,也聪明,对于她痛苦的表情他心中当然也是有些愧疚的,不过谁让她是叶凤澜的棋子呢。他一直就知道珍妮只是叶凤澜的一颗棋子,常年和叶凤澜在一起,这个小时候可爱的小女孩已经变得自私狡猾、充满心计,虽然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他就是想要把叶凤澜的那颗棋子变成无用的弃子。
珍妮黯然地上楼回房,她必须要接受这个事实,她应该早就料想到这个结果,她只是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罢了。
客厅只留下了曾子寒和叶凤澜。对于曾子寒的眼神,叶凤澜一直都觉得很可怕,她把他的母亲逼近了疯人院,她毁了他的家,她是他最痛恨的人,这点她都知道,她低头喝茶,躲避着她愤怒的直视,也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不要慌!”子寒看着她有点慌乱的表情,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这才是刚刚开始,你就乱了头绪?”他讽刺地说。
叶凤澜抬头看他,仍旧是令人生畏的那张脸。他长大了,再也不是过去只会哭着喊着找妈妈的小男孩了,原本那张叛逆的脸现在让人感觉如此可怕。她将要面对怎样的审判。审判?她怎么会想起这样的字眼?看着他的表情,听到他说的每一句话,难道当年她所做的种种,他现在都要依依报复?
“你妈咪的事情只是意外,我无意……”她的声音很小,完全不同于刚才气焰嚣张的她。
“不许你提我妈咪,你给我记住,你当时对我妈咪做了什么,我现在都会加倍的还给你。哼!”子寒打断她的话,愤怒地起身上楼,留下叶凤澜惊恐的表情。
三楼是子寒的房间,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家具上已经挤满了灰尘,床铺等都用白布遮盖着,原来这个家可以遗忘他的存在。如果自己的母亲在,即使他不在这里住,房间也永远是干净整洁的。以前他在国外读书,只要回到家里,房间都是被母亲布置得漂漂亮亮。而现在这个房间则是死气沉沉。
他掀开休息椅上的白布,坐下来回忆着儿时和母亲的相处,甜蜜和痛苦交织着,心情复杂得很……
临近午饭时间,子寒拉回自己的思绪,下楼去后院找雅彦,刚到花圃旁,就听到亭子里传来的声音。
“不行不行,你不能反悔了,好不容易我赢了一局。”雅彦着急的阻止着曾郁达的一只手。
“你这是偷袭,你存心给我讲笑话,让我分心,我才走错这步的。”曾郁达有点气恼。
“你前面可是都偷袭我的,我都是不小心被你将军的。我都乖乖认输的,现在你怎么能这样……”雅彦仍是一手抓着曾郁达正要去移动棋子位置的手,另一只手动了一个“车”
“将军!”雅彦开心地拍起了手,“哈哈哈,炮车双将,这回没处逃了吧。”
曾郁达无奈地看着她高兴的样子,“不算不算,再来再来。”他也跟着像个小孩似的耍赖。
“什么不算,你三局,我一局。好久没下了,我刚才还在适应当中,接下来我要扳回这两局啦。”雅彦不服气地说。
“哼!口气不小,看我不打得你落花流水。”曾郁达边摆棋边增加势气。
“Dddy!”子寒忍不住上前搂住了雅彦,她不服气的可爱模样实在惹他怜惜。
“怎嘛!怕我欺负她啊?”曾郁达认真地看着刚开始的棋局。
雅彦推开子寒的手,也认真地下棋:“哎呀!你别影响我,我刚进入状态。”
子寒尴尬地看着他们,自己仿佛透明人一样,没人理他。
“老爷,吃午饭了。”管家打断了他们才开始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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