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忍痛,艰难的寻找着可帮助的人,视线降落在角落中那个无精打采观看的上官清夜,突然有一种想寻求帮助的冲动。
他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言语,只是这样观赏着她们的演出。
“放开我!”刹那开始挣扎,不知道是否会挣脱母老虎的爪牙,可她不想就此服输。
“贫穷女,竟然敢反抗我,找死!”
“啪!”一个巴掌重重落下,痛得黎刹那脸火辣辣的。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谁这么打过自己。爸爸、妈妈、哥哥、管家,无论是黎家的长辈还是亲戚,从来都不会打自己,只会用言语来责怪,来约束,来施加压力。
妈妈说打人不打脸。除非那个人很不要脸,才会这么打的。
爸爸说女人的脸不可轻易碰。因为那是美丽的象征,神圣的象征。
哥哥说娜娜的脸最可爱,谁敢欺负娜娜,哥哥就加倍打回来。
看过电视中的家庭暴力,听过邻居家的孩子一闯祸就被掌嘴,每次都为他们被打揪心般的难受。可真正感受到打在脸上的感觉,真的很痛、很痛。
“吵死了,有完没完啊!”上官清夜不满的站起身,扫过习落月一眼,走出教室。
习落月一发楞,一分心,刹那挣脱她的手,夺门而出。
“喂……”
看到跑过自己身边,飞快远去的刹那,上官清夜想叫却未叫住她。
跑过操场、跑过草地、跑到桥的另一边,缩在无人的大树下,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学校有多大,这一刻她未曾考虑过。只是跑得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才停下。
只是她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时,才放心的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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