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刹那惊愕的站着，见她渐渐扬起头，露出那张本该熟悉的脸。
“我们又见面了，很意外吧！”
声音没听错。
刹那睁着讶异的双眼，看着她毫无保留显露自己面貌。
“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你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她伸起手，修长的指尖划过刹那的脸。
“不是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吗？”
“你就这么希望我让你们吗？”
她的目光开始变得犀利。冰凉的指尖不再缓缓游走在刹那脸上，瞬间变得用力。
“啪”的一声。整张脸红热疼痛。
“我恨你！”
清晰的话语，传达她最深的恨意。
“若不是你，他不会这般拒绝我。若不是你，我们会好好的在一起。是你，都是你！”
“不，你错了。就算没有我，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因为你们是兄妹。
刹那无法说出与欧阳思竹约定的事。只能这般看着她怨恨自己。
毕秋雨紧咬下唇，双拳已握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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