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党……
李喻失笑。
对于这两个字,他倒是不陌生。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邻州青云州主君求长生造成三子夺嫡,朝堂动乱,但慕仙州也并不清明。
当朝主君喜丹青水墨,在位八年,整日观景作画,疏于朝政。而宦官牧修贤得宠,专断政事,党同伐异,排除异己,朝廷党派林立,党争迭起。
勾心斗角,用尽心机。
李喻怎么知道的阉党呢?
前几年,边防告急,上奏朝廷求粮问饷、增兵引援,结果石沉大海。
几经转折,求到了牧修贤那里。七天,就七天,粮饷筹措完毕。
阉党祸害过多少清官廉吏,做过多少坏事,李喻并不清楚。
但就边军粮饷一事,他对阉党,谈不上深恶痛绝。
看着眼前颇为唏嘘的臧承宣,李喻倒也理解。与阉党同伍,一辈子“走狗”的骂名,是背定了。
不过,李喻越想越疑惑:“缉捕司,本来不就是隶属阉党吗?”
怎么还“赶明儿起”?
不一直都是吗?
臧承宣闻言失笑。
反复打量着李喻,感慨道:“小兄弟,这世道,能犯糊涂的日子不多了。”
随后,他低头看着腰间的佩刀,轻轻摩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