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朕知道你很多疑惑,可朕,不是以景王的身份登基的,景王,已经暴薨了,朕,是以裕王的身份荣登大宝,而裕王,已经随先帝驾前四处云游,潜心修行去了。”
说完,看了看愣在原地的陈玄云继续说到:“如今,朝中,只有兵部尚书杨博、朱载垕的老师高拱和爱卿你,知道这个秘密。”
“微臣,定当严守秘密!”陈玄云听闻,急忙起身行礼。
“来,坐下,坐下。汪直已经全部招了,他与东缉事厂秉笔太监陈洪还有首辅徐阶勾结,陈洪已经被锦衣卫羁押审讯了,徐阶也被朕软禁在了西苑万寿宫,交由锦衣卫看管。”
“万岁,微臣有一事不明,一直未能查清,可否冒死一问?”陈玄云斗胆问到。
“爱卿是想问朕暴薨之事吧?”
“这个,微臣也大概了解了,应该是汪直伙同陈洪冒充东厂给万岁下毒。”
“正是,所以,朕将计就计,来了一场借尸还魂。”
“只是,先帝,为何一直在广东境内?”
“当初正德皇帝暴毙,无子嗣,按祖制,本该是益端王朱祐槟的嫡长子朱厚烨继位。可当时的张太后和首辅杨廷和力主先帝,当时的兴献王荣登大宝,当时先帝只有十二岁,父母双亡,刚承袭了兴献王爵位。”隆庆皇帝娓娓说到。
“这个,微臣也有耳闻。”
“正是这张太后和首辅杨廷和想联手把持朝政,只可惜,她们小瞧了先帝,先帝通过大礼仪事件,不但追授了兴献王为先皇帝,还追授了王妃为兴国皇太后,此事,逼得杨廷和罢官而去。”
“是,微臣也听闻过大礼仪之争,先帝圣明!”
“本来,以为此事就此作罢,谁知,朝中暗流涌动,居然有人私结党羽,策划了壬寅宫变,先帝洪福齐天,方才没遭奸臣谋害!”隆庆帝越说越是气愤。
“难怪,肃王曾说,先帝壬寅宫变后曾去巡视过甘肃兵镇,还下了一道密旨。”
“哦,爱卿也知此事?”
“微臣当初奉杨大人之命,私下暗查景王暴薨之事,当时的肃王府宗理,如今的肃王曾亲口告诉微臣。”
“是的,那时,先帝就知道,朝中杀机四伏,假意躲进西苑万寿宫修道,实则四处探查,只恨党羽太多,牵连太广,又有严氏父子专政,这才迟迟未能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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