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病带着二组的人马来到了一座阁楼前停住,坐在马上看着面前的阁楼有两层,门前挂着“发财赌坊”的牌匾,门口站着几名穿着盔甲的士兵。
段无病看了一眼面前的赌坊翻身下马,后面的人也相继跟随。一群人冲向赌坊。
忽然门口的士兵迎了过来,挡住了段无病等人,“站住!你等所为何事?”其中一个领队的人数说道。
“滚开!我等乃抓捕逃犯。”刘武站在前面推开士兵喝道。
“快来人,拦住这班家伙。”那带队的士兵朝赌坊里大声喊叫,即刻从赌坊里冲出十多名士兵来。
“你们这是干嘛?想阻拦我们办案吗?”刘武等人拉开阵势,相互对峙着。
段无病拔开了刘武他们,走到前面看着那领头的士兵,发出冷漠的声音说道:“城防卫什么时候变成给人看家护院了?”
带头的士兵看向段无病,内心无形一颤,因为他就是上次在天武商会抢劫现场的百夫长,也曾是张秀的上司,所以他认得段无病。
“大,大大人……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请大人不要为难在下。”百夫长发出颤抖着声音向段无病拱手行礼说道。内心却想着为什么这么倒霉,领到这样的差事,他知道段无病是他万万不能得罪的人,可是上头又下了死命令,这叫他如何是好。
“你们是奉谁所命?”段无病知道他是张秀曾经的上司,对他也很是照顾,所以也不想为难他。
百夫长看着段无病穿着捕快的役服,心想着你怎么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捕快?但从这些人的表现看来又像唯你为首,这等身份在平时他是没当回事,完全是不看在眼里的,可是张秀临别时曾特别告知过,不论在任何时候和任何地方遇上段无病都不要和他作对,最好是听从他的要求。百夫长纠结了一会对着段无病拱手抱拳无奈地说道:“大人!我们是奉司兵曹参军大人的令,保卫发财堵坊不让府署的捕快进入。”
“哼!什么时候城防卫的兵变成了别人的私兵?你们的信仰和尊严跑哪里去了?”段无病气愤的对着所有士兵喝道。
百夫长他们听到段无病的话,个个都底下了头,有的人满脸通红羞愧难当。百夫长也是一个从战场中走出来的人,血气方刚的品性还没退去,被段无病一说心中一股热血沸腾,对着他拱手问道:“大人!您说怎么办?”
“看在你也是个有血气的人,张秀也多次向我提起你,我也不为难你们。你派人去向上锋禀报,说来的人是你一个小小百夫长挡不住的,让他自己来。”段无病考虑了一下对着百夫长说道。
“谢谢大人!”百夫长拱手对着段无病道谢,随后转身对着十几名士兵喝道:“都让开,让他们进去。十夫长,你去向司兵曹参军大人禀报,说我拦不住来人!”
“是!”
十几名城防卫士兵从中分开,让捕快他们进去赌坊,那名十夫长跑到百夫长面前说道:“大人,真的让他们进去?曹参军那里等下怎么告代?”
“你别管那么多,按照我的说法去向曹参军大人禀报就好,快去吧,我们在这守着。”百夫长皱着眉头说道。
段无病一群人冲进堵坊,只见大厅里人群拥挤,起码几十个人围着一张大赌桌,不时传来一声声的喊叫“大,大,大!”也有叫喊着“小,小,小!”人群中分成两派,他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堵桌上,连段无病带着二十来人进来都没有发现。
堵坊四周站满身材彪悍的大汉,眼睛不时盯着赌徒们的动态,忽然发现走进来了一群捕快,他们瞬间跑了过来挡住他们,其中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赘肉长着胡子的大汉堵在段无病面前说道:“你们这些小捕快想干嘛?看来平时是对你们太客气了,今天才敢来我们黑虎帮的地盘撒野。”
段无病看了面前的彪捍大汉一眼,突然飞起一脚,“砰!”的一声直接把他高大的身体踢飞了出去,正好砸在前面赌桌的赌徒们身上。
“啊!痛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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