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渐心累的摆了摆手。
一个一个的，什么都不说，又跟我在这玩神秘，我不想知道了还不行吗？
老头一乐，“行，倒是能沉得住气。”
上下打量了方渐一眼。
“你这是用了超过自身承受范围的法门，反噬了？用的什么？”
方渐眼睛一亮，还真是个高人。
“业火。”
“废物。”
老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这身体真的弱的不行，我现在都觉得有点浪费了。”
方渐噎住了，这怎么回？
老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没准儿早点知道还真是个好事。”
说完从床底下掏出来一个纸箱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杂物，什么收音机啊，光盘啊，方渐甚至在里面看到了一只袜子。
老头在里面翻翻找找好半天，总算找到了个棕色的瓶子，扔给方渐。
“我也没多少存货了，早就不做这玩意了，你自己多注意点。”
方渐接过瓶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黑色的药丸。
没什么犹豫，倒出来直接就吞了下去。
老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小子胆子也不错，还算有点优点。这是想着讹自己呢？
方渐可不知道自己那点小心思已经被发现了。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万一回家吃了药不好用了呢？还不如现在就吃了，如果不好用就赶紧让他想别的办法。
药丸一下肚，方渐就感觉一股热流散开，舒服的打了个哆嗦。
胸前烦闷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浑身轻松无比，就好像累了好几天的人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老头看了看，点了点头。
“我这还剩下最后3粒，都给你了，你爷爷的人情我就还清了，以后见面就当不认识我，我们没有关系了。”
方渐有些奇怪，这老人似乎特别不想跟自己家扯上什么关系，包括自己的爷爷也是，听他的意思好像很久很久都不见面，哪怕欠了人情。
不过问题解决了就好，方渐点了点头，“行，那就谢谢张爷爷了。”
说完转头就走了。
老头看着他的背影，嘴里喃喃道。
“也不知是好是坏......”
......
一天无事，第二天，也就是约定的日子，方渐跟学校请了假，大学生请假还是很好请的，叫上老王，就赶往和李老头约定的地点。
到了地方发现除了李老头之外还有个中年男人，地上放着个挺大的背包。
戴着眼镜，穿着一身运动服，方渐敏锐的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种气质。
那是种身居高位的人身上才有的气质。
李老头见他们来了，对着老王道：“方渐的朋友？这次你的报酬很高，杂活什么的你就多干点。辛苦小兄弟了，这边出来立刻结账。”
老王倒是无所谓，拿着这么高的工资，又不像老头和方渐，干点脏活累活应该的。
背上背包，跳了两下，跟方渐点点头表示还行。
李老头倒是多看了两眼，“小伙子身体素质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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