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豹喝了酒,就打开了话匣子,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陈年往事,连忙有些卖弄地说了出来。
袁武原本还有些微微的醉意,闻听此言,脑袋瞬间变得清醒无比,立刻追问道:“第四条路?现在那条路还能走吗?”
韩豹挠了挠头,无奈地说道:“要是能走,哪还会有人去买采药木符啊!那条路不知道为什么,常年被毒瘴笼罩,人只要吸了瘴气,不出半天就得死,所以那条路根本没人敢走。”
袁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顿饭吃了足有一个时辰,菜肴虽然简陋,但酒却着实没有少喝。
看到袁武足足付了一百五十个铜钱给饭铺老板,韩豹母子都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其实花这么多钱也出乎了袁武的意料,他的本意只是花五六十文钱请韩豹母子吃顿便饭,却没想到会喝这么多酒,多出来的钱都是酒钱。
不过,喝酒就得尽兴,钱花了就花了,袁武也不会把此事放在心上。
吃过了饭,韩豹母子就要回去了,至于那块被偷的采药木符,或者说是五两银子,韩母也不打算再寻找了。
经过了上午的事,韩母明显是怕了,她只想尽快离开鹿鸣城,以免儿子又被人捉到土地庙去。
韩豹倒是没有害怕的情绪,他知道五两银子对韩家意味着什么,所以极力想要继续寻找木符的下落,甚至还想去报官。
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韩母执意要离开鹿鸣城,韩豹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跟从。
临走时,袁武从兜里掏出了一两银子,交到了韩豹的手中,算是资助他们回去的路费了。
韩豹二人自然又是对袁武千恩万谢,韩豹还有些依依不舍地对袁武说道:“袁大哥,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的恩情我韩豹会一直记着,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回报袁大哥!”
袁武笑了笑,颇有深意地说道:“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韩豹没将袁武的这句话放在心上,摆了摆手,便和他娘亲一起离开了。
韩豹母子走后,袁武也径直回到了青牛药铺,他的左肩和右腿上还有两处剑伤需要处理。
这两处剑伤看似很深,实际上并不严重,否则,袁武就不会先吃过饭才回来处理伤口了。
苦济堂的弟子或多或少都懂些医术,除了他们外,青牛药铺里还有一名坐堂大夫,此人姓麻,虽然只是青牛帮的帮众,但也是绝对信得过的人。
袁武和苦济堂的弟子都不熟,与魏福安也只打过一天的交道,自然不想劳烦他们,便请麻大夫帮自己包扎了一番。
没想到,伤口刚包扎好,就有人过来通知袁武,王护法召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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