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心知画上的慕容晴是玄凤心中的大忌,也是他最在意的女人,害怕他没有听懂她的话,所以不敢迟疑的又道:“奴婢为什么要毁坏那幅画?奴婢与那画中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奴婢刚才在楼上的时候分明听到有女子的哭泣声,可等到奴婢下楼时却没看见一人,应该是那人发现了奴婢之后就快速的离去了,然后奴婢就发现这幅画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这真不是奴婢做的!”
红豆见玄凤还是一脸狐疑,心里顾不得害怕:“王爷明鉴,这画分明是被极其尖锐的东西所毁坏,奴婢身上并没有这类东西,没有匕首,没有金钗等饰物,奴婢甚至不留长指甲,不信你看!”
玄凤若有所思地注视了她一会,然后又望了一眼手中的画,最后向外走去。
左翼和右翼守在院外,见红豆和玄凤一同从‘若惜楼’走了出来大为奇怪。
玄凤站在院中一动不动,红豆也不敢出声,站在他身后。过了好久,红豆觉得腿都有些麻了,最后忍不住问道:“王爷是不是相信奴婢的话了?”
玄凤转过头,冷冷地道:“擅闯若惜楼,你可知罪?”
红豆傻愣了一会:“没有人告诉奴婢——这若惜楼不能进啊!”
玄凤狠狠地瞪着她,缓缓地伸出手,指着那边的梧桐树道:“你到那边跪着去,没有我的口谕不许起身。”
红豆叹口气,果然还是没有逃过惩罚,看了看天色已渐暗,不小心嘀咕出声:“这——晚膳——?”
玄凤阴森冷笑,一字一句地道:“等我摘了你这小脑袋瓜子,看你还拿什么用晚膳!”
红豆乖乖地闭上了嘴,看着玄凤扬长而去。
红豆跪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傻的出奇,这里只有她一人,又没有人看着,她还傻乎乎地跪着干什么?揉了揉又酸又痛的膝盖,一屁股坐在梧桐树下,想着刚才的事情,百思不解,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红豆被风吹醒的时候,觉察到院子里面多了一人。
那人坐在石亭内,捧着酒坛一点动静也没有,仔细一看,不是玄凤是谁?吓得她连忙跪了起来。
玄凤当她不存在似的,只是一口又一口地饮着酒。
红豆蹙起眉头,看着神情凄苦悲凉的玄凤,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站起身,径直地走到他身边道:“坐在这借酒消愁有什么用?”
玄凤斜了她一眼:“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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