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口的人越聚越多,人群里的咒骂声越来越响越来越难听。
“不要脸,还有脸哭,镇长绝对不能饶了这对奸夫淫妇!”
“平日里看起来规规矩矩,背地里却干这种勾当,把陈家的老脸丢尽了。”
“把这对奸夫淫妇丢到江里喂王八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江岸边跪着一男一女,男的脖子上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奸夫’,女的脖子上也挂着一个木牌,写着‘淫妇’,二人的身后还背着一块很大的石头。
男子低垂着头,脸色苍白而倍显无助,依稀可见面貌颇为俊秀。
女子容貌也算姣好,只是此时此刻异常的憔悴不堪,在咒骂中泣不成声。
不须多加询问,再笨的人也能猜出是怎样一回事。
一个身材略有些肥胖的女人来到那跪地女子身前,狠狠地啐了一口之后,又重重地甩了一巴掌,“还有脸哭!”跪地女子的脸立即出现了清晰的五指凸起手印。
跪地男子嘶声喊道:“你们不要难为她,事情与她毫不相干,是我——狼子野心,是我强迫利诱,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过错,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离那二人不远处站立一个青衫男子,面如死灰,听见那男子的话浑身颤栗不止,痛楚与嫉恨使他如同发了狂,豁然冲到那男子的面前,疯了一般对那男子拳打脚踢。
女子见状,跪着爬到那青衫男子身前,哭着哀求道:“你别打他,都是我不好,是我天生淫荡,是我耐不住寂寞,是我勾引的他。”
青衫男子好似雷震了一般,抬起一脚,将那女子踢到在地,嘶声吼道:“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恨他。”
红豆不忍刚要上前,被玄凤一手拉住:“这件事轮不到你管。”
红豆摇着玄凤的手臂道:“那你倒是拿个主意?”
玄凤向身边的左翼和右翼示意一眼。左翼和右翼飞身挡在青衫男子面前,左翼抓住青衫男子的一只手臂:“兄台得饶人处且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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