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航一肚子疑问。若飞一回到家,他就找上门了,拽着若飞往他那儿赶。若飞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就随着他去。
一到农家旅馆,鲁航把若飞拖进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紧,象兴师问罪似的,严肃兮兮地问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感到越来越糊了。”
若飞则表现出非常冷静。
“那女孩就是我大嫂,就是米贵的母亲,就是我那被村人传得沸沸扬扬的大学生女朋友!”
“她是大学生?她是你的女朋友?是你的大嫂?是米贵的母亲?”
“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咋会这么玄呢!”
“就是这样!”
“那不乱套了吗?”
“唉……”若飞心情沉重了起来,象伤口上被人撒了把盐,当然他知道鲁航说这话是自然反应,是无意的。
“那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韩香,在她被拐卖到驮岭以前我们就认识了,确切地说那会儿我们就已经恋爱了,是暗恋。”
“她就是韩香?我怎么从来没见过。”鲁航疑惑地问:“她在首都?”
“不,她原来跟我们同一所学校。”
“怎么?我怎么没看到过?”
“她刚进校门不久就出事了,校园里那么多人,你没见到过也正常呀。”
“那倒也是。”
“当然这是指出事前,从驮岭逃走后,她又考进了首都这所大学。”
“她把一切都告诉了你,是吗?”
“是的!”
“那她为什么不回学校,反而去了首都?”
“因为她想把在驮岭发生的一切都忘了,重新开始生活,这也是她没有报案的原因。”
“那她这几年过得很苦,是吗?”
“是的,她一直生活在驮岭的阴影中,难以走出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让她从阴影中走出来,重新开始生活,让她恢复到从前那般快乐无忧。可我总感觉力不从心,因为我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她。”
“你不在乎她在驮岭的经历吗?”
“你不也不在乎她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吗?爱情就是那么奇怪,真心爱一个人就会容忍她的一切缺点。不管怎么着,她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真佩服你的胸怀!”
“不用这么说,其实你的胸怀更广阔。你对笑笑的爱护和宽容,同样令我敬佩。”
“嘿,咱俩也少相互吹捧了。说说,你准备跟她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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