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检怎么这么傻B啊。”我一出门就向她抱怨,脸上不觉微红。
“怎么了?”她面带笑意地看着我:“检查你什么了?干嘛要红着脸呢?哎,我记得那个医生不是男的么呵呵。”
“滚你的”我笑骂着。看着她的脸、扫过她的全身
不禁搂住她的腰,说:“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
“咱们以后能不能尽量不穿高跟鞋啊。”
“哈哈。”她笑着挺了挺身,手在我屁股上轻拍一掌:“小妞,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少惹大爷不高兴啊”
我向她伸出中指:“国际语言,操!”
话音未落,脸上被她掐着:“嘿,你长出息了还。告诉你,别以为我嫁给你了,你就打算以后欺负我。你要敢欺负我,我就”
“大爷,我哪敢啊”说着这话,却瞟见坐在医院椅子上等候的人望向我俩,眼中满是祝福的笑意
不好意思地将她的手拿开,我拉着她找到远处的角落坐下后,悻悻地小声道:“你能对人家温柔点吗,大庭广众的成何”
“成何体统。”她又接过我的话,眼中的笑意愈发凝重而柔和,我感到从被她拉住的手上传来她的力道。格外的用力,很紧很紧耳畔,是她的喃喃呓语:“成何体统”
“呃”我摸摸自己的光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她依旧笑望着我不答
迎着她目中的柔情蜜意,我却能清楚地看到那所隐藏其中的淡淡悲伤。
忍不住问她:“你是在高兴吗?还是说”忽然,我想我明白了那隐约的悲伤是从何而来。不想再去看她的眼睛,垂下头,我在心中整理了下自己的语言随后对她说:“云烟,不管曾经怎样,或者是经历过什么,纵然坎坷,但咱们是喜剧收场。不是吗?”
“哈哈哈”
没想到,我这一席很严肃的话:却引来了在她脸上许久未见的那抹淡淡的嘲弄:“你别瞎琢磨了,还喜剧收场呢。我是听你又说成何体统,就忽然想起咱们在一起时的许多许多往事”
“是吗?”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呀?”
“我有说过爱你吗?我怎么不记得”
“不要嘴拧了我知道,你早就爱上我了,是不是。嘿嘿”
突然之间,她一把将我的手甩开,别过头匆匆站起身来,只丢下句:“我去趟洗手间”
随着她高挑的身影远去的,是高跟鞋踏在地上时所发出的急促的咄咄声
我看见,她用手捂着脸
独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我看着往来的人们。不禁在心中暗自揣摩:一只受伤的小猫,我该如何去抚平她内心的重创?而我,又该如何去担当这个重到令人窒息的称谓——丈夫
男人的意义在此时恒等于责任二字
*,我得玩命挣钱了可怎么挣?想想以前的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少钱也是两个字:月光。而现在,我连班都没了干脆每天吃方便面呃,戒烟算了。想到此,顿觉心中异常烦乱。远方模糊的风景啊,我该如何去面对?在这个需要人际网络遍布的社会中,我单枪匹马一个人,又该如何去为她打下那一片天?
正在烦恼着心中的烦恼着,忽听有人在说那两个我闻之敏感的字:云烟。
慌忙抬头去看,只见方才化验的医生正站在门口,等着快步向他走去的云烟。
她向我这边望一眼,随后就开始同医生交谈着什么。
我没有走过去,只是用手托着腮望着他们的方向,心中依旧在想着那些不得不去面对的烦恼
恩?不对啊。这个医生怎么知道她叫什么?难道他们早就认识?
迅速站起身来向他们走去,却已见他们在互相笑着道别。
她手里拿着化验单,容光焕发的脸上写满了喜悦。
那个看看我,冲我一笑,道:“祝你们两个百年好合。”
“嗯?”我一愣,随即忙不迭地道:“谢谢,谢谢。”
医生刚刚转身离开,她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挽住我的手臂。脸上干干净净的,明显是刚洗过脸
“云烟。”
“恩?”她拉着我一蹦一跳的像个欢快的兔子,不觉又想起了总爱跳来跳去的LNA。
“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容易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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