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楼的事很快就传到鹿鹤龄的耳朵里,作为唐骁的死敌,鹿鹤龄不会不盯紧唐骁的一举一动。
听说了于谦从福运楼拂袖而去后,王宁真是一跃三尺高,真是想睡觉扔过来枕头。正愁不知道怎么证明涂扬的话是真是假,这不,立马就证实了那小子的话所言不虚。
鹿鹤龄倒是冷静许多,嘴里念叨道:“咱们刚想观察观察,没过几天就出了这档子事,不会是于少保跟姓唐的串联好了做戏给咱们看吧。”
王宁真一听这话,心中嗤之以鼻,但还是恭敬的说道:“大人,您真是多虑了。于少保何等身份,怎么和跟姓唐的做戏呢?依属下看,八成是姓唐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于少保,才会有这事。嘿,这姓唐的真是不长眼,连于少保这等人物也能得罪咯。”
鹿鹤龄沉吟一会儿,觉得王宁真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还是得谨慎。
朝屋外招了招手,进来一个面容普通,扔进人堆里也找不出的人。那人进来,单膝跪地,一句话也没说。
“你去打探一番,务必要查到在福运楼,为什么于少保会拂袖而去。”
“是”那人应了一声,转身下去了。
“大人,您这也太小心了吧”王宁真按捺不住,发了句牢骚。
到底是鹿鹤龄的心腹,王宁真这么讲话他也不生气,而是心平气和的冒出一句:“小心使得万年船。”
.......
这种事情本就不难查证,找福运楼的伙计一问便知,没多久,那人就回来报告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
跟王宁真猜测的没错,有个不长眼的伙计,在上茶水的时候竟不小心撒到于谦的身上,把于少保烫的不轻,这才满带怒容的拂袖而去。
也是,于少保何等人物,在哪都是受人尊敬。那毛手毛脚的伙计也是,这么个不小心,把唐骁都给拖累了。
“看来我的小心是多余的,也罢,姓唐的时运不济,怪不得他人。”鹿鹤龄悠然道。
王宁真见鹿鹤龄终于相信,心花怒放,凑上前去道:“要不咱们......”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个,属下觉得可以把涂扬找来,他了解姓唐的,说不定有什么好主意”
“恩,你这就去把他找来,记住,不要叫人看到。”
“是,属下一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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