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手榴弹投掷之后，李春生蔫了，班长看了看班里的摸底统计。脸上也有点挂不住。整个排就四个摸底不及格，自己班占两个。唯一一个三级士官带新兵，丢人算是丢到家了。
训练结束，班副带着队伍回去了，班长把李春生留了下来。要谈谈，班长开口说：你是想当特种兵是吧？你知道特种兵的训练是什么样的吗？别怪我打击你，十五天之后的特种新兵选拔。不是说你来了就必然能去的，也要参加选拔考试。以你现在的成绩差的太远了，正常人都能扔三十米你知道吗？吊车尾。电视剧演的很美好，现实没有那么丰满。自己好好想想吧，还有单杠，三公里。这三个硬性科目在等你。多的我就不跟你说了。还有你看人不要斜着看别人，很不礼貌。不会正眼看人吗？
说完之后班长走了，李春生一人在草地投弹训练场在发呆。在地方从未如此怀疑过自己，心想自己真的那么差吗，这么大高个。手榴弹摸底连正常人的及格线都达不到。想不通。
中午吃了两嘴饭之后，午休，班里其它新兵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嘲笑。他独自在磨着自己的被子。心中还在想，有点转不过弯来。
下午是单杠摸底。李春生心不在焉，及格线是八个，他只拉了六个，再次拉胯。又是最后一名。班长都不看他了，班副走过来询问他什么情况。李春生一言不发。就那么看着班副，想说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次班长真的发火了，全班就他一个不及格。其它人都去队列训练了，班副跑去排房拿了一根背包带过来，把李春生的手绑在了单杠上。班副在后面抱着李春生的两个小腿。让他拉，拉不动就这么吊着。必须坚持三分钟。不然就脸朝地自己下来吃沙子。
李春生蒙了，还能这么训练吗？但是能说吗？说了还得挨训，只能咬着牙坚持。一个小时的时间，李春生掉下来十几次，脸上，身上都是土。面前的班长没有表情也不说话。
班副把他扶了起来，说：你这个身体素质不应该这样啊？你是不是心里有事，有事就说出来别憋着。不然你这样别说选拔了，普通的新兵训练你都达不到及格标准。
李春生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就那么站着，班长看罢，似乎看出点什么。说：不愿意说也没事，以后吃完饭自己抱着手榴弹去投一箱，班副跟着你。下午吃饭完别人休息你就吊单杠。如果不想练就来找我。我不会逼你的。只要你不嫌丢人。
李春生听明白了班长的意思，其实就是话狠点也是为了他，确实自己的成绩跟特种兵选拔差的太多。班长这是暗示他好自为之。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通过班副的每天开小差帮李春生加练，效果还是很好的，通过纠正动作，李春生手榴弹已经能投45米以上了。这时十米外站着的班长正在偷笑，心里是美滋滋的，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可能是个差生呢，就是心里有道坎没过去。单杠通过班副不断地示范如何使用惯性，李春生垂直也可以拉到16以上，腹部卷杠也可以八个优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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