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老大,瞧您说的。我们星海实在没有和您对着干的意思。这次您要查是谁海面上乱跑,我们星海是一定配合的。只是还请洛老大给我们留条路,我们星海这些年,可从来不敢动中信的货,您是知道的。但是您这查法,却从我们星海第一个查,实在让我们有点寒心。”那是一个有点滑的声音,听起来是个老人,只是我有些意外,为什么是我听的懂的汉语,还这么地道,难道是同胞?
“寒心?不至于吧,啊?”
“洛老大,您就别逗了。您说了,这次你们一船的货被毁,手里还有人被伤了,这很明显不是我们星海了。别人不清楚您还不知道吗?我们好不容易才洗的白了点,可以接点地上的生意,怎么会去碰海货?我们星海现在对海货已经只剩那一条路了,别的都不碰的。可洛老大却非要拿我们做头。我们担心,您这一查,我们星海被盯,那我们以后这地上的生意可怎么做?别人知道我们还在里面的,那点白不就白洗了吗?啊?”
“心疼那点白了?好说。想做的话,就去给我办个事,办好了,我撤了人,那边的生意也可以给你,只要让我顺了气,钱,好说。”
“那您就说吧,什么事?”
“一会我给你个人,你去把他说的那帮人给我找出来,我的意思是所有的人,记住是所有的,只要找到了,提供了他们所在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我们自己处理。办好了那片归你,怎么样?我给的价钱向来都是最高的。”休老板似乎伸手在拍着身旁那人的背。
“洛老大果然痛快,是个好价钱,只是老朽的确好奇,那是船什么货要您出这么大的手笔?”
“呵呵,货其实不算太值钱,只是他们伤了我的女人。”休老板说着嘴里喷出一口雾来。
“什么?”那人似很震惊,“不是说,不是说嫂子……”那人没在说话了,我倒纳闷了。他喊嫂子?难道我听错了,不是个老人?还有,他不是说叶玉为他死了吗?怎么又说伤了?难道他是在为那女人报仇?
“你想说她死了吗?呵呵,没有,她很好,只是回国疗养去了。这次她出来结果就遇上这样的事,你说我是不是该出出气?”
“该!该!”我听见那声音里分明透着冷气。
在双方假惺惺的笑声里,我听见休老板嘱咐着交给那人一个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放在哪里,都被屠给我遮挡严实了。
然后他们似乎谈妥了,便走出了房间。这个时候,站在盔甲前面的屠转了身,对我动了动唇,离开了。
那唇语,我读的懂,意思是:“五分钟后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听着他们远去的脚步,一屁股坐在了休老板刚才坐过的地方又打量了这个屋子一次,还是没看出来这里有什么不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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