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夹着两块板子爬上去的时候,我才知道海风的强劲。
因为这个房子是在岛中央的,而房子的周围还垒了石块,所以在下面的时候不会觉得有多大的海风,可是等爬上去,四处无遮无揽之下,就成了破风点,那风吹的人头发纷飞如线,只觉得自己就是那柳树条摇曳的只能跟随风的意思。
我手扯着铁梯子,从腋下拿出了夹着的板子想甩上去,就赶紧下去得了。可屠却对我说:“上来!”
“啊?我上去做什么?反正你要我拿板子的,我给你就是了,这风本来就大,一会把我刮跑了怎么办。”我说着作势要丢下板子。这扳子在手里,只会加大我被刮倒的几率。
“拿着,上来!”屠的声音很大,连风声都压不住。
我呲了下牙,爬了上去。
人一完全上去,这风就感觉的更透彻了,再加上我手里的板子,还真觉得有些站不住,只是还好,海风总是一阵一阵,不是连续的刮,要不,我相信我是一定可以被刮倒或者刮跑的。
在风相对弱的时候,我赶紧往屠的身边移,当风大了,我就把板子竖起减少阻力,使自己别成了风筝。
但是一直敲打着在顶钉子和上螺丝的屠在看到我的聪明举动后,并没表扬我,而是对我很酷的吼到:“把你的板子横抱在胸前,偷什么懒!”
“我偷什么懒呢?你想让风把我刮跑啊!”我不满地说着。
“如果你要做一个杀手,难道还有选择天气和地域的权力吗?”屠咆哮着:“愚蠢的女人!”
我沉默了,虽然我很生气那个愚蠢的字眼,但事实胜于雄辩,我的确是个愚蠢的女人,我竟然没想到这是屠给我的训练。
我把扳子横抱着对上了海风,奋力的来平衡自己的身子,耳里则停着他在敲打真修理安装着房顶。当我手里的板子被他拿走后,他要我下去取板子。
我很乖的去了,下来之后,感受到那微风境界,竟感觉到了身子骨的疲劳。我挑选了板子又爬了上去。当再次面对那海风的时候,竟觉得猛烈了些。
我明白,是我的疲劳,我的累让我感觉风的程度加强。
我努力的抗衡着。
当屠终于到我身后,说可以下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身子在抖动。
爬下了梯子,我直接就坐在地上。我头一次明白风竟然都将我弄的如此劳累。
“你们的训练说白了就室内作业,但是真正的杀手更多的是室外,是一闪之间,当你接到了命令要杀人的时候,也可能那人杀一秒还在和你说笑,你不仅要有快速的反映也需要好的心态。但是你们忽略了气候体能。”屠蹲在我的身边给我解释着。
“你们的练习基本都是器械,这的确使你们拥有肌肉和力量,你们也加了耐力训练,让你们的体力增强。但是杀手可不是运动员,你们低估了环境气候。”
“屠,你的意思我现在懂,但是,难道你们杀人都是在大风中吗?”我问着,心想着是不是泰国经常有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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