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在你的筋脉与穴位上,就算你是个大力士,也没有办法使出来。”屠说着松了我的手,我便看到我的手腕那里已经有个红印子了。不过我知道那不是他用力量伤害我留下的印子,那是血液的急速汇集而成的,因为他封了我的血管。
屠这个时候坐在了我的床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回忆着脖子上的那一凉,那代表他的触摸,代表已经将我杀了一次。我又回忆着方才那皮肤的痛,他是收了手的,可是他那一击的力道分明是告诉我,即便是钝物,即便不是什么铁木质地,但在他的手里却可以要了我的命!那皮肤的痛分明是显示着他这一击的速度是带动了多大的空气流速,让那空气都割痛了我的肌肤。
哦,还有我那无法使力的手,那封住血管后形成的红印不仅告诉我,我用不了我的手,而他只要多这样抓着我和我打一会,也许我这个胳膊,或者说,这只手就废了。
我此时才明白我和屠的差距是多大,即便他的冷酷和他的伸手都曾震撼了我,但是我却固执的认为那是他多练的结果,但是此刻我才明白有的时候根本不是多练的差距,而是我的视野太小,杀戮的方式太过成型,失去了灵活。我根本没理解到杀人也是有境界的。
我叹了口气:“你很强,你让我明白我的确在你的眼里不配狼,因为狼从来都比我灵活,也掌握的更多,我总是依赖着他。如果我会的多,也许我会很早就发现狼用了天使,那么即便是我去送死也会让狼有活的机会。”
“别这么说,狼听到的话,会生气的,你就让他在天上看着你好好的活着吧。”屠说着,就起身去拿那放在桌上的罐头瓶子了。
“等等!”我此刻有更重要的事等待着答案。
“告诉我,你怎么会在古修岚的身后当保镖?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记得狼说你一直都在休的身后的。”是的,这就是我怒的原因。
因为我刚才正好在那杂志上看到一个专题。一个在某国开办的豪华慈善宴会的集锦图列。而大量的图片边上都配着文字,介绍着图中的人和他的身份以及捐赠的款项和以往的义举历史。
而偏偏某个我在意的人,正穿着一身白色高档西装,环抱一名优雅的美女高举着酒杯,而他的身后是屠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笔直的跟在他的身后,在这黑白对衬中闪着他的眼眸。
“古修岚?”屠一愣说到:“那个在几个地方都开着地下赌场的拆家?”
我一看屠的反应,也一愣:“看来你不是和狼说的一样一直跟在休的跟前?”
屠没有回答我,而是看了我半天后说到:“怎么说到他,你那么激动?你们认识?”
“他就是我失手的目标。”我承认着。
“不是你们只给图片和背景资料的吗?怎么名字也给?还有,以他的身手,应该是会被你杀的掉才对啊。”屠的脑子转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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