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在岸上朝阚泽抱拳一礼道:“阚泽大人,卑职便送到这里,我还需要回去复命!就此告辞。”
“有劳都尉了!”阚泽在独木舟上拱手一礼道,都尉转身离去,身形没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阚泽划动船桨,独木舟朝着江北的李松营寨而去。
次日,朝阳从地平线升起,一缕阳光照射在江面上,阚泽这才到了李军控制的水域,正好遇见一支巡江军士,军士站在战船上大喊:“什么人?在那干什么吗?”
“我是东吴的参谋阚泽,我有机密要事,要见你家李丞相,还请通报一声。”阚泽划着船桨,向这支巡江军士靠近。
听到阚泽自报家门,巡江军士大喜,上面早就吩咐过了,从江左会来一个叫阚泽的人,待靠近战船之后,船上放下一条绳索下来,将阚泽拉上战船。
战船转向回营寨,阚泽趁机观察李松的水师将士,发现这些人都不习惯乘船,一开战船便东倒西歪,晕头转向,阚泽不知道的是,这些都是李松特意挑选出来,不习水战的北军步军充当的水军。
如此水军根本就不用吹灰之力,便可将其消灭,看来荆州军叛乱是真的,以至于李松都需要靠步军充当水军的地步,阚泽不由的想起了传回江左的情报,这些人是不是步军他还是能够一眼看出的。
回到营寨,这些“水军”下了战船之后,呕吐不止,无力的摊到在地,很快便被人抬了下去,阚泽说明来意之后,便跟随一名军士前去李松营帐。
李松得知阚泽到来,大喜道:“送诈降书的人来了,正好让其助我骗过周瑜等人,速将他带上来。”
军士领命而去,引阚泽入帐面见李松,李松跪坐在案几前,假装不知道他的来意,问阚泽:“你既然是东吴的参谋,突然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阚泽拱手道:“人人都说李丞相求贤若渴,听你这么一问,才知道和传闻不符,黄公覆,你又想错了!”
李松心中冷笑,还在这给我装,真以为我不知道吗?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我和东吴早晚有一战,你却偷偷摸摸的到我这来,难道还不许我过问吗?”
阚泽道:“想那黄盖东吴三世旧臣,不曾想竟然被周瑜当着众将的面,无端毒打,心有怨恨!便想要投降丞相,为报这毒打的仇恨,我与公覆情同手足,公覆这才让我前来献上密书,就是不知道丞相有没有这个胆子,接纳黄盖?”
李松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道:“你说的密书在什么地方?拿来我看看。”
阚泽从身上取出书来,递给一旁的杨修,由他呈给李松,李松拆开书信观看,李松随意的看了一眼,便放在案几上,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对李松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这是假的投降便够了,李松对阚泽说道:“这事我已经明白了,我答应黄公覆的请降,不过劳烦先生再回江东,去和黄公覆约定好,先通消息过江,到时候我会派兵接应你们。”
李松这么直接了断的答应,让阚泽一时不知怎么接话,万万没想到李松会这么爽快就答应了,难道他就不会有一丝怀疑吗?害得自己心里还有许多的说辞没有机会说。
阚泽拱手道:“我离开江左,怕是已经被人知晓,怕是回不去了,丞相还是另外派人潜入江左,拿着我的信物联络黄盖便是。”
正所谓做戏要做全套,李松说道:“要是派别人去,我怕会会走漏了风声,正所谓一事不劳二主,还是你去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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