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松看着这个帮助他处理内政,安抚民心的扬州刺史刘馥问道:“我说的话那里有什么不吉?你且说来听听!若有不对必定重罚。”
刘馥拱手一礼,将李松刚才唱的歌中的几句指了出来道:“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这几句话便是臣所说的不吉之话。”
李松听后目瞪口呆,这首诗不过是他剽窃的,又不是他自己写的,只是以前读过罢了,并没有深刻的去了解其中的意思,更不要说这几句的意思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这几句不吉利,月明星稀这个好理解,放到一边不管它,后面三句分开来看可能没什么,要是连在一起便有种诅咒南征大军回不去的意思,这不就是不吉嘛!
“原来如此!你进言有功!当赏!”李松笑道。
刘馥急忙下跪道:“谢丞相赏赐!”
“本相有些醉了,今日就到这,都散了吧!”李松说道,文武官员起身告辞离去。
次日,李松升帐召集诸将在帐中议事,他决定带着铁索连舟到江左武装游玩一番,顺便告诉周瑜等人,自己已经上钩了,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按照他们的计划在作死。
李松对众人道:“如果不是上天助我,怎么能够得到凤雏的妙计?铁索连舟,果然渡江如履平地。”
荀攸拱手道:“丞相,这战船都连在一起,固然平稳;但敌人要是用火攻,紧密连在一起的战船将无法躲闪,不可不防。”
李松听后大笑道:“公达,你虽有远虑,却是还有些事没有看清楚。”
蒋济出列拱手道:“丞相,公达说的在理,丞相为何无缘无故发笑?”
李松说道:“但凡师用火攻,必定要借助风力,现在隆冬之际,在这里只有刮西风北风,怎么会有东风南风?我军位于西北之上。”
“敌兵全部都在南岸,周瑜要是敢使用火攻,到时候被火烧的便是他们自己,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如果现在要是十月小春之时,我自然不会这么托大,一早就做好了防备,怎么可能让敌军得逞。”
诸将立马拜伏道:“丞相高见!我等不及万分之一。”
李松看着诸将道:“出自青、徐、燕、代这些地方的将士,不习惯乘舟,如今要不是有铁索连舟的妙计,怎么能够涉大江之险!”
李松说罢看向徐晃、于禁二人道:“最近水师操练的怎么样了?”
徐晃出列抱拳一礼道:“禀丞相!自从用铁锁连在一块,在上面铺上木板之后,水师操练大有起色!只需再有数月,破江东不是问题。”
为了让江左的人更加相信,此时在战船上的水师将士全部都被替换成不会水战的北方陆军,真正的水师将士则全部被秘密转移到其他地方去操练了。
“好!现在的水师可否能够一战?”李松问道,也不要大军怎么能打,做做样子就好,毕竟将他们拉出去不是为了和江东水师作战,是为告诉他们,此地无银三百两。
“禀丞相!战到是能够一战,只不过……”于禁有些为难的说道。
“只要能够一战便好,我要检验一下,我水师将士的战斗力,你二人回去好生准备。”李松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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