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丞相府,张郃跪在大厅外,已经跪了两个多小时,也就是一个时辰,先丢了阳平关,后失瓦口关,李松没有直接下令将他斩杀,已经很不错了,只让他跪在外面其实算不得什么惩罚。
一名亲卫快速从远处奔跑而来,从张郃身边略过,入内,在李松面前单膝下跪道:“禀唐公,项将军遣人来报!阳平关大捷!曹昂退守定军山。”说罢,便退了出去。
阳平关大捷固然值得高兴,但曹昂退守定军山,这是要拉开定军山之战的节奏。
“这次夺下阳平关,我的心安了不少,只是曹昂退守定军山,要是不将其消灭,我寝食难安!”李松对一旁的行军司马郭淮道。
郭淮一番吹嘘李松的英明神武后,小心翼翼道:“唐公,张郃将军还在外面跪着,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你看,是不是……”
这个张郃在外面跪了两个小时,也算达到警告的意味,实在没有必要再让他跪着,现在郭淮提出,无疑给了李松一个台阶下。
李松自然是顺势而为,轻哼一声,见郭淮有些畏惧之色后,淡然道:“这次,我决定亲自领兵前往阳平关,进攻定军山,就给张郃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他进来吧!”
郭淮拱手一礼道:“遵命!”立刻出了大厅,来到外面,上前对张郃道:“唐公让将军进去。”
张郃急忙起身,郭淮在他耳边道:“唐公欲亲自领兵征讨曹昂,将军可要把握好机会,戴罪立功!不然的话,日后怕是没有将军安身立命之所。”
张郃为之一愣,刚抬起的脚放了下来,回头朝郭淮投去感激的眼神,抱拳一礼道:“谢郭司马之言,张郃感激不尽!”
“将军还是快些进去吧!莫让唐公久等。”郭淮微微一笑,张郃立马道了声谢,跨步走了进去。
“末将张郃拜见唐公!”张郃见到李松,纳头便拜。
“起来吧!”李松让张郃起身,张郃谢恩起身,李松说道:“明日,我将率领从各地调集来的五十万兵马,前往阳平关,与曹昂军决一死战,此战要是胜了,蜀地可平,要是败了,汉中便成了曹昂的地盘。”
“你两次失败都是因为轻敌所致,这次再给你一次机会,统帅右翼兵马,随大军出战,荡平定军山。”
“诺!末将定不负唐公厚望。”张郃感激涕零,抱拳一礼道。
次日,大军从长安浩浩荡荡的杀向汉中,日夜兼程之下,大军很快便到了阳平关。
阳平关南倚鸡公山,北濒嘉陵江,地势极为险要,南可入川,北通略阳,西至陇南,东达汉中,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的军事重镇。
阳平关自古就被视为“蜀之咽喉”、“汉中门户”,因此,才有了“汉中最险无如阳平”的感叹!
岁月的沧桑无法磨平阳平关上战乱的痕迹,阳平关在无尽的岁月中,依然耸立不倒,见证了无数次激烈的战斗,迎来送往多少英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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