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这样高兴,一大半是因为溪贞啊!”何宣道独自喋喋不休,萍儿却恍若未闻。
何宣道的内心里,突然觉得萍儿举止有些反常,难道,她快要见道唐溪贞了,心里会不高兴吗?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何宣道依旧笑盈盈地聒噪:“你猜这次她见了我,会惊讶成什么样子?喂,怎么不说话?”
何宣道一呆,终于发现萍儿面容凄楚,眼光闪烁飘忽,疑惑地道,“你、你怎么了?”
萍儿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何宣道猛然明白,自己字字不离唐溪贞,她心里一定真的难受了,忙道:“你不要生气呀,我说过,我对溪贞好,也会对你一样好,我说到做到的!说真的,萍儿,我希望将来咱们生活在一块,你能尊敬溪贞一些,咱们和和睦睦的,多好啊!”
萍儿点了点头,就这样仿佛满腹心事的,跟着何宣道回到了家门口。
遥遥地,酒楼门口一片荒凉,门可罗雀,没了往日食客熙熙攘攘、进进出出的热闹繁华。
再看酒楼大门,已是紧紧关闭,两张白色的官府封条离远看也是醒目异常,形成一个刺眼的大叉……
何宣道一颗热烈的心,猛然掉入谷底!
酒楼被查封了!难道家里出了什么大变故!
他猛催胯下马,跑到门前,翻身下马,仔细看封条上的字,那字斑斑驳驳,几乎不可辨认,显然经过较长时间的风吹雨打……
大事不好!家里出事了,早就出大事了!
“萍儿!你过来!前几天我让你回家,你不是说家里好好的吗?还说溪贞很好,阿三也吞吃了人家二三十个店铺,这、这是怎么回事!”何宣道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难以控制情绪!就眼前的惨景大声和萍儿对峙。
“我,夫君,我是骗你的,其时你的伤势严重,我不敢以实相告。”萍儿也是十分悲痛,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何宣道使劲砸了砸门,又转头看毗连在一起的几家店面,也是大门紧锁了。
出事了,真的出事了,看来事情出的还不小。
何宣道失控地道:“我老婆呢,她在哪里?他们都在哪里?!”
萍儿见他几近发狂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
何宣道紧紧抓着她细小的胳膊,道:“你快说啊!说句话啊!”
“前几天我来,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从酒厂的小门进去,只见到了霏烟姐姐。”萍儿低低述说着,眼眶里满是晶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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