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什么都没错,女人什么都没做,反而错的是女人,这是什么世道。
那个太傅大人听了小人的话后,连连点点头,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几个士兵拿着大刀向我和舞语走来,拜托,我们又不是猪,你用那么大的把刀干吗,看得我自己都心惊肉跳。
君无痕,你把我害惨了,你到底死哪儿去了,再不来,我这次真的要死定了。
谁都没有看清楚,甚至连太傅大人身边的国舅大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女子飞快夺过侍卫的刀,扣住太傅的脖子,那鬼魅的身影显然是个高手。
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的速度会变锝那么快,看来君无痕的内力,竟让我成了一个半调子高手。
我拿着大刀,怎么都觉得别扭,有点像在关东面前耍大刀的感觉,用刀刃敲了敲老头的头:“你这老家伙,我不告那君无痕非法拘留,就不错了,还搞那么多人,对我开批斗大会呀。”说完我挑衅的看着那群目瞪口呆的士兵,“谁敢过来,我一刀劈了他。”
鸦的,这刀还真重,我的手都快抖了,舞语看出了我的窘态,向我靠过来,让我拿刀的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以至于没那么痛苦。
全场一片肃静,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我们三人身上。我可没想过要跟他们拼了,要拼,我也没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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