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闪,一把通体透亮的匕首缓缓出鞘,刺眼的寒光撩开轻盈的宫纱,瘦弱的手腕一紧,尖锐的匕锋朝锦被中女子的胸口狠狠刺去……
“砰——”轻盈的青纱劈开翠屏,紧紧缠住握匕首的手腕,婉容回头,一脸木然地看着青纱那头的许流烟。
“怎么会是你?”许流烟有些诧异,在她错愕中,婉容细眉一拧,匕锋反手一挥,青纱瞬间裂开。
“不要——”许流烟惊叫道,眨眼间,尖锐的刀锋狠狠朝熟睡的女子捅去。
“叮叮……”寒光一闪,匕首掉地,烟蓝身影踉跄地后退几步,一手紧握住颤抖的手腕,纤细的经脉上扎着一枚通体透亮的一念针,她惊讶地看着床塌中缓缓坐起的女子。
许流烟迅速上前几步,一手扣住她白皙的颈项,一手扣住她的右手后,一愣,奇怪,她没有内力,当时向若昭容射石子的人,不是她,难道自己又猜错了。
“原来你早就醒了。”婉容看着床塌上缓缓坐起的女子,面无表情地道。
是的,我在一个时辰前就醒了,只是那时,身边有个我不想面对的人。
我看着婉容空洞死寂的眼底,她的眼中,没有被人挟持的恐惧,没有怨恨,应该说,什么都没有,我有些苍哑地道:“为什么,婉容。”
她涣散的眼神静静地看着我,可又不像在看我。
“娘娘——”一群侍卫夺门而入。为首的看了一眼零乱的内阁,就明白出什么事。
许流烟将婉容推给两个侍卫,厉声道:“跟她那么多废话做什么,送她去天牢,看她嘴还有多硬。
“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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