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乡计划生育工作总结报告》终于完成了。我看了看手表,已是深夜两点半。我站起身来,伸了一个赖腰,打着哈欠,推开了办公室拐角处的一扇门,这里是我的宿舍,我的家。我在这里住了十年。
十年前,我以全系第一名的成绩从医科大学毕业。分配时,我主动申请回乡工作。
我主动申请回乡工作,不仅令大学的老师同学不解,也让家乡的中学老师同学,同样感到莫明其妙。
“既然最终还要回乡,干吗还那么拼命苦读?……神经病!”
骂我是神经病的人,曾经是我中学的同班同学。因长着一对**,外号“大**”。由于当年高考落榜,后又连续复读了三年,但还是频频落榜。无奈只能在家务农,后来嫁给了邻村一个锣锅。据说,此人家底蒑实,三代单传。后来,我对她的第三胎实施了引产手术,术后发现是个男胎,对此,她一直怀恨在心,恨不得吃了我。
我还记得,第一天上班时的情景。
“我知道,你这孩子心里放不下自己的二哥。”,对刚分配来五星乡工作的我,说出这话的人,是我们五星乡的赫乡长。
“你为什么这么说?……”他对我了解多少?我不安地想。我可不想让人摸我的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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