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旺庄乡建乡以来,秋心是第一个结婚的青年。计生办除了刘丽,其他的人喝罢喜酒,全涌到新房来。这里的风俗是结婚三日无大小。大家借着酒劲想狠闹一闹新郎、新娘,一是不闹不热闹,二是不闹心里憋得慌,一个二百五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真他妈的鲜花插在牛粪上,不,是插在狗屎上,让人既馋以妒嫉。大家一路说着醉话,一路浪笑着,但一进韩家的院子,见韩得发坐在新房门外,新郎、新娘俨然金童玉女般坐在新房里的床上,都羞羞答答的低了头,大家就闹不起来了。
马秀英和小张、小陈给大家分发喜糖喜烟,各人都嘟嘟囔囔的,连句笑话也没说,都灰溜溜的走人了。韩得发示意马秀英给儿子儿媳关了门。小张捂嘴在笑,小陈拍了她一下,两人悄悄的撤出了韩家大门,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小陈说:“不知秋心脱不脱衣服。”小张说:“不脱傻子也不会帮忙,你看他那呆样。”小陈突发奇想,说:“哎,咱俩听墙根吧?”小张说:“能听出什么新闻来?”小张有些犹豫,小陈说:“听听傻子是不是真的傻透了。”两个年轻姑娘轻轻转到韩家屋后,将一对灵巧的耳朵贴在墙上,几只叫的正欢蟋蟀吓的停了声,新房里好一阵沉闷。门“吱呀”一声响,小陈捣了一下小张问:“哎,是谁进来新房?”
小张示意她只管听,别说话。传来了马秀英的声音:“秋心,该睡了。”秋心应道:“嗯。”马秀英叫道:“留香,留香。醒醒啊,起来脱衣服睡。”听不到留香的回声,只听到马秀英越来越大的吆喝声。后来听到留香的说话声:“妈,我要尿尿。”马秀英对呆着的秋心说:“秋心,把尿盆拿过来。”新房内,秋心端过尿盆,婆婆解开留香的裤带,秋心赶忙放下尿盆,把脸扭向一边。
马秀英拿起痰盂给儿子接尿,边接边说:“秋心哪,往后这活就是你的啦,我一个婆婆家,不好常到你们房里跑。你们是两口人了,也用不着害羞。你过来帮帮忙。”秋心走过去,用力提着留香的裤子。马秀英放下痰盂,接着帮儿子脱衣服,边脱边说:“还有那事,你得教他,你是干计生工作的,什么都懂,留香还小,我们也管得严,他可能不懂男女之事,秋心你得主动点,我可等着抱孙子哩。”
秋心紧张的喉咙发干,她不知该怎么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婆婆一口气给留香脱光了身子,又过头来拽秋心,说:“你快来呀,怎么还站着不动?快脱呀。”秋心还是站着不动,马秀英生气地拉过秋心,上去就解她的扣子。秋心晾叫道:“你要干什么?”马秀英瞪着眼说:“还问我干什么,你都是新娘子了,还不知道今晚上要干什么?”
此时后墙跟的小陈、小张互相对视了一眼,两眼里都现出不可名状的神情。
秋心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婆婆要干什么,可这事婆婆能这么干吗?这事情别人能代劳吗?这不是侮辱她吗?但马秀英似乎从未想到这一点,还是由着自己的想法来,她把秋心拽过来,双手开始解秋心的衣扣,秋心忽地站起来,婆婆又摁下她,并向墙根指了指示意她别出声,婆婆开始扒她的衣裤,她再一次站起来,这倒帮了婆婆的忙,她很快就被扒得只剩下内衣内裤。
秋心低声说:“不!不!”秋心双手抱在前胸。马秀英说:“女人都过这一关,你整天扒查女人,还这么保守?你不让我儿子近身,我怎么能抱上孙子?嘿,别害羞,谁让我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呢?要不,那用得着为娘的操这份闲心?光我儿子一个人就把你秋心整治了。”秋心还是不从,死抱着胸脯不让婆婆脱内衣内裤。“马秀英看看来硬的不行,竟”扑通“一声跪在秋心的面前。”秋心,就算是妈求你还不行吗?“秋心被婆婆的行动惊呆了,她木然地呆立着,任婆婆扒下最后一块遮羞布。留香一直瞪着一双眼痴呆的眼睛看着妈妈脱秋心的衣服,待脱完以后,他伸手抓住秋心的**,把流着涎水的嘴巴伸过去,秋心双眼一闭,象被掉进了万丈冰窟……
一出天下绝无仅有的母子共进的丑剧上演在八十年代的水旺庄乡大院内。秋心被巨大的羞辱弄的像死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她的婆婆把她的双腿分开,像她分开一切上避孕环的女性一样。她感到一双巨大的手正在自己的私处忙活着,一个笨重的身体泰山压顶般的向她压过来,但她只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嘴巴咬住了自己的**,而其余场地却安然无恙。她听到了马秀英在叫:“儿子,下边,下边用劲啊。”
留香嗡声嗡气地应着,可他只知道用力地蹬直双腿,却不知道男人对女人的最本质的进攻。他无能行施男人传宗接代的耕播,他是一个傻子。此时,巨大的羞辱和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使秋心胸中的怒火如火山一样爆发,她用尽平生力气把无耻和愚昧一起掀翻下去。她拉过棉被盖住自己,趴在地上的母子呆呆地看着秋心那闪电般的目光。
留香扑进妈妈的怀里,手也伸进了妈妈的内衣,喊道:“妈,我怕.”秋心看见婆婆象哄吃奶的孩子似地解开了自己的胸衣,让留香将手伸进去抓住那对肥大的**。秋心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明明马秀英将自己的**塞进了留香的嘴里,就这样一个儿子,她还想抱孙子?等留香睡着后,马秀英想用力把他抱上床,可她毕竟老了,儿子毕竟大了,虽然她的智商还只是个顽童,但他的身体被她一天天喂大了。
马秀英向屋外喊:“他爸,他爸……”
门开了,韩得发开门走进来,秋心看见了一张阴沉的和下午给她整理头发时的判若两人的脸。这让秋心感到恐惧,不由得用被把头紧紧捂起来。外面什么动静也听不见了,她想自己是不是死去了?唉,死了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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