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三年四月
胤禛在养心殿忙碌了一天,繁忙的时候没觉着什么,闲下来时,那份思念悄悄涌上了心头。
犹豫了很久以后驻足在一间小屋门口,虚掩的房门让胤禛一阵惊喜,“若涵没有走,她终究还是没有离开我。”胤禛喃喃的低语着,手忙脚乱的推开门。
屋内静悄悄的,凉风袭来,胤禛不觉打了个冷战。轻手轻脚的点燃蜡烛,似怕惊醒了床上熟睡的人儿,可是床上整齐的摆放着两条叠的方方正正的被子,而佳人已无踪迹。
胤禛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脸上划过一丝苦涩的笑容,如果若涵在,她定会轻轻的给朕按摩,唧唧喳喳的责怪朕又为了国事太过操劳。
“胤禛……胤禛……”耳边响起若涵幽幽的呼唤声,胤禛下意识的伸手,却探了个空。“我会恨你一辈子,”若涵清清楚楚的誓言依然在屋中回荡,胤禛惊觉自己伤害她有多深。
她恨我至斯,竟未留下只言片语,胤禛疯狂的在床上,在桌子上搜寻,终于,在枕下摸到一封信和几件东西。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已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胤禛,离开你非我所愿,只是我不得不走。我竭尽所能,可到头来不过成空。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勇气再面对一个无心的躯壳说爱。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荷包本是送你的礼物,如今变成了我放弃这段感情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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