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亏的刘四为挽回败局,一毛腰来了个黑狗钻裆,径直朝富二嫂裤裆里拱去。大概是由于用力过猛,硬是把富二嫂拱了个大仰巴叉。于是,俩人就在稻田里骨碌起来,骨碌到最后,硬把富二嫂的上衣都给撸到上面,将其脸盖住。胸前她那一对雪白雪白的大**,立刻甩到外面。恰在这时,刘四从地上爬起一眼瞧见那大**,禁不住他嘿嘿一笑,然后伸手摸了一把,又揉了两圈,临了还捏了一下**……
“哎呦——哎呦——”
随着刘四的一声尖叫,众人一看皆明白。原来,富二嫂从地上爬起,一把抓住了刘四的下身。争强好胜的富二嫂出手忒黑,直抓得刘四嗷嗷乱叫;同时,脑袋跟鸡啄米,双手活像绿豆蝇搓前爪似的,向富二嫂求饶。
“二……嫂……二嫂!”
……
男女社员在劳动间说笑打闹,抑或打情骂俏,乃至抠抠摸摸早已司空见惯,因此老大皱着眉头,鄙视着富二嫂和刘四,淡然一笑。
记得巴金先生说过,“女人离开含蓄,就不是女人。”
有时老大会心存困惑地说,难道你们的生活果真就那么阳光灿烂且进入**不成?不管咋说,他们的嘻笑怒骂,还是换来了无尽笑声,使得劳动场面一改方才的沉闷,空气顿时活跃起来。
就在社员们乐此不疲地热闹异常时,忽然,从对面田埂上走过两个人。那两个人边走边冲地里干活的人呼喊,
“喂——这,是不是阿哈伙洛小队……”
“别闹了!别闹了!你们找谁——”
是打头的裴三子,一边“哈呼”着富二嫂和刘四,一边把手放到眉毛上问。富二嫂见来了生人,自是知趣地偃旗息鼓了;可满脸发紫的刘四依旧佝佝着腰,在原地转圈……
“我们找,老大——老大——”
听到有陌生人在喊话,社员们纷纷断住了笑声,将目光投向那两个陌生人。大家一听说是找老大的,又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到他身上。此刻众人皆怀疑,老大是不是又惹祸,被人找上门来啦?其实老大心里十分清楚,社员们一准是这样想的。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老大直起腰朝地头望了一下,然后丢掉手中的镰刀,朝那两个陌生人走去。直至老大他走到那两个陌生人跟前方瞧清,原来是邓恒和田亮。看着他俩穿得鲜鲜光光,较昔日简直是判若两人,不免有些吃惊。“乖乖是你们俩吗?”老大在心里说。
两位都穿着当时最流行的港服,裤角管瘦若鸡肠而且吊起老高。用当时最时髦的话说,“吊腿裤,大边鞋,尼龙袜露半截。”见到昔日同窗战友,老大兴奋得照邓恒的前胸嘭就是一拳,然后说道,
“哥们!你俩也出来啦!啥时候的事?”
“操他妈的!上个礼拜放的。你走后不久整个群专指挥部就被军管了。这帮当兵的还真他妈的够哥们意思,对知青大都网开一面从轻处理。过两天李杰和朱殿才他们也能出来。”
邓恒握着老大的手说,
“太好了!走!到我们小队青年点去。点长是你们一个学校的和我关系很好,晚上在他们那喝酒。”
兴奋不已的老大说完,伸手摸了一把田亮那团呼呼的脑袋瓜。
“老大,今天就不去了。我和田亮到永陵镇还有点事。今天我们来找你,是有件特殊的事想求你帮忙,不知行不!”
“说——没问题!只要哥们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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