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他的话也并没有到底,就像现在在静静们面前,我要是说我从小都活的很‘势力’,她们俩一定不会明白,不会感受到我吃过的苦,因为她们就是生长在家庭那种温室下的小花朵,怎么可能经历沧桑呢?要是我致意的跟她们讲了,那还指不定她们唧唧歪歪会说出点什么来。
如果说她们也只是跟几个我们关系好的人传传,那可能到最后大家笑笑我也就算了,可是万一她们八卦一点,传到了不太熟的人那里,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身边的人们?
话说穿了,我的内心里还是处处小心着的,对任何人都是。我跟别人不一样,大家都可以活下阳光下,而我身上是有‘故事’的,我怎么能去跟别人比?
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埋在心里比较好,何必让她们知道我曾经是多么的孤僻,把自己繁琐在只有我一个的零度空间里,不允许他人进来,宁愿选择孤独也懒的在去想谁。
那些不为人知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人必须活的现实一点,活的开朗一点,这样才能走出灰暗,面向明天升起的太阳。
如果说陈诚的死是我心里最大的忧虑的话,那么大学的新生活就是我人生最为光亮的时刻,因为在这里,我才真正的接触到——情谊。
频繁的考试就像翻来覆去的死,虽然说大学的成绩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高要求,但是这不间断的紧张气氛还是会搞的我坐力不安。
我跟其他朋友不一样,他们可以该怎么玩就怎么乐,可我不行。我就像是个天生就跟规矩有瓜葛的男人,总是有一套套自己的复习计划。虽然同样面临着盲目的未来,但是我这样的认真,在怎么说也在心里会比他人多一丝丝的信心。
我从来没有去打听过朋友们的家境,不过跟大家在一起时也多少能看的出来,他们的家境都比我好,至少他们的零用钱都很多,而且花的都很快。
驴是典型的大少爷,除了身边不能缺女人以外就是不能没有钱。自打见识过他的庐山真面目之后我就对他另眼相待。有很多次我都会很怀疑的问他:“你真的就只是嘴巴上耍耍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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