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进学校去找教授。突然间觉得,那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见了面,他老人家八成也会跟我说:目前面对家庭或者前途的问题,导致了种种心理隐患,只要开朗一点,就能怎么样怎么样……
想也想的出来,当老师的早晚就那几句台词。他能说的,我都可以背出来了。
我的心,已经在一分钟前就绝望失落了。它竟死的是那么的彻底,那么的不后悔。
是的,我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人是我要杀的,也是我想杀的,所以,我能有什么好后悔的?那些我的刀下鬼,都只不过是我的引路石,是他们的死亡向我解释了存在的意义。
顿时间,我似乎领悟到了一个真理,一个对我十分有用的真理:旧我以死,新我已生。
我真感谢那些死去的垫脚石们,要不是他们的对我的实验经验,我又怎么会一次次体会到,原来自己还有这么无穷尽的能源?!
我用自我安慰的方式缅怀着自己的心,买上一罐啤酒就坐在路边的休闲长椅上喝了起来。
我真的不怪静静对我这么冷漠,她应该的,应该离我远远的,不然的话,我可能连自己都没有把握,会不会在哪一个冲动间,将她杀死。
她是无辜的,他们都是无辜的,就连我都是无辜的,可是无辜,却毫无意义。也仅仅是一种被动的方式罢了。
我成全了他人的自由,也给足了自己一个下的了台面的尊严。
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说的了,什么都玩的了,可一旦不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所谓的友情,也只不过是年轻人继爱情之后的另一时尚玩物。这年头,那里还有什么永垂不朽?
啤酒喝完了,我又陷入了迷茫。该去哪?去车站?还是回学校?
我拿出电话,播出了那个曾经常常按键的号码……
“喂……我了”
“噢,怎么了?”
“没事,就是随便打个电话来跟你问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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