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晶倒是出现的也挺快,来了以后也没说我什么,只是一路上不停地跟我唉声叹气,说着些关于那几家子人的事情。
付阳出事以后就成了个傻子,然后张芩因为受不了在他们家被他们父母的咒骂而搬住了那所房子,可也正是因为她的离开,导致了那家人的怨愤更加的深刻。
其实想想也就是那么一个理,人家孩子好好的事情,你把人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人家家人自然把你当姑奶奶一样捧着;可一旦东窗事发,你又不是人家家里的什么事,不怪你怪谁?不找你找谁?
人就都是这么一回事,用的到你时,你就是个角儿,有的是无限的资本和脾气,可等你不能被人所看中时,那你就是个王八蛋,一句‘你麻痹’就可以将你的生死置之度外。
还有值得一说的便是最后的结果,也就是现状。张家和付家都因为自各儿家的孩子,闹的是不可开交,官司打的是一桩接着一桩,不过付家可能累点,因为还有要忙着跟医院讨说法。
我听完屈晶给我讲的这些时,的士已经开到了那个偏僻的坟场。
那里真是很便宜,四周似乎都有住人,但是却都房门紧缩。好象跟进了农村的庄子里似的,路面全是泥土,没块儿整齐的砖板。
不过那坟场倒是很大很辽阔,分上上中下三个层次,每个层次都有看起来不一样的墓碑、装饰物和‘小房子’。有的是台子前两尊小狮子,有的是龙,还有的,就是没有开苞的莲花。
站在张芩的坟前,我被熊熊烈日晒的是汗流浃背,就连心里似乎都受到了同样的反映,热拉拉的疼楚感神速地游走遍我的浑身。
屈晶看看站着十分深沉的我,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把我们俩买来的白色纸花放在了墓碑前。然后鞠了个九十度的标准躬。
天气没有很闷,也没有多热,只是日头很大,很亮。可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我还是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地方,有很强烈的磁场存在。
我不想诬蔑地说些什么损话,更不好说是不是有张芩还是什么东西在偷偷地盯着我们看,但是我知道,这地方,确实不太‘干净’。
老人们都有这么说过,新死的人到了下面就是新鬼,新鬼难免要被老鬼欺负。顺着这个理,我就不禁地想去想,张芩下去了,是解脱还是继续受罪?不知道,她会不会和以前死到我手下的人碰面?然后知道一切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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