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半年里,我跟着莫姐一直行医,她还是很热心的帮助我照顾我的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她现在除了教我怎么看别人的病以外,还告诉我如何治疗自己心理上的残缺,她说,每个人都是不完美的,有的人需要找到另外一个不完美的人,才能得到治疗,而有的人,则需要干掉另一些不完美的人才会觉得解脱。
于是我问她,我是什么人,她则笑笑说,和她相反类型的人。她的回答很婉转,因为她很清楚,我依旧读不出她的心,所以,她不能告诉我,我是什么样的人,只是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是见光死的那种人。
那一年里,我的时间被安排的很充实,我的身边也发生了一些让我很不安和难过的事情。第一件,是我的狗死了,就在它快要到发情期的时候,不吃也不喝的,后来就失踪了两天,有天我下班回到家,就看到它死在了家门口……那时候,我特别难受,好像天塌下来了一样,只是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和色彩,但是心里,却下起了雨。
在我埋了爱犬之后没多久,就从电话里妈妈的言语中得知,那些所谓的亲戚都开始变得骚动起来,势力的眼光和虚伪的面具充斥在爸妈的身边,让他们的生活很不安,很不快乐。我都还记得,我每次问我妈,要不然让他们都去死?她嘴上表现的很牵强,内心却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真不知道,是不是血浓于水这个词,只有很少的人才能体发到?
也是在那个一次一次的抱怨后,使我不断地想起了从前,那些难忘的受辱的,悲哀的从前……,那是那个时候起,我觉得自己,是真的应该要做些什么了。
有一天的午后,莫姐打电话叫我去她家,那是我第一次去她家,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因为常常在一起,并没有什么惊异……
莫姐的家住的有点偏僻,虽然是城市小区,但是人眼稀少的可怜,她说,她就喜欢安静,这样可以做些没人知道的事情,我当时就笑了,总觉得,她的话是在讽刺我,可我好笑的是,好像感觉是为我而造就的。
“你们家也不是很大额,就两间卧室,一个客厅,不过看起来很整洁,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我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轻轻的说着。
“不需要那么大,因为不会第三个还活着的人在这里生存,还有,那两间并不是卧室”
莫姐在厨房的小吧台调着酒,清淡的说着。听着她的话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因为我们两个都习惯了彼此说些奇怪的话,有的时候交流起来,似乎彼此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体。她家很安静,房子也不是很大,所以厨房的门不关都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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