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停了。太阳透射着温暖的阳光,小鸟在枝头上欢蹦乱跳,唱着悦耳的歌声。空气更加清新,像似洗过的山色更加引人入目。但大家都顾不上欣赏这些美丽的景色,退烧后已苏醒的姚瑶的每一声发出的痛苦娇吟,深深撞在每个人的心上,于是大家简单收拾行旅往回赶。
一路上,没有来时的轻松,四个男士轮流背着姚瑶匆忙赶路。李珍琬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无人顾及到她。王一逸对姚瑶的照顾更是超乎她的想象,她甚至帮不上什么忙。而因为帐篷的狭窄,每晚就只有王一逸一人整夜守在姚瑶的身边。李珍琬忍不住心里不是滋味,但毕竟姚瑶是病人,最应有理由,她就不好意思有不悦之情了。
在空闲时,孔华荣倒是不忘了她,会过来对她说:“我们知道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有心里负担。”之类的安慰话。她的沉默并不是这个缘故。
回到来时的镇上,大家才都松了一口气。姚瑶在镇医院住了几天,病情有了好转,体力也恢复了。只是扭伤的脚要一个多月治疗才能恢复。看到姚瑶靠在王一逸怀里撒娇,而王一逸一幅宠溺的样子,李珍琬内心的痛楚一阵甚于一阵。
回到城里,王一逸忙完找专家给姚瑶做各种检查后,生活一切恢复了正常。李珍琬依然到孔华荣的公司上班,王一逸也为他的事业早出晚归,而姚瑶因脚伤休假,但这倒成了她更接近王一逸的藉口。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多,甚至在生活是公开成双露面。李珍琬的心越来越冷,没了旅游行中的激情。
家还原来的家,只是更冷清了。李珍琬站在窗前凝望漆黑的夜空,心里不知叹了多少气。一束车灯光由远而近,照亮了屋前的院子,李珍琬知道是王一逸回来了,但脚像立了根似的不动。她知道王一逸是从姚瑶家里吃饭回来的,每一次去见姚瑶,他都会给李珍琬打个电话,这倒不瞒她。像今晚,一个电话“我去姚瑶家吃饭,不用等我了。”就挂断了。他们回到了玉儿刚离开时的无话可说的境界。
“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王一逸进屋随手开灯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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