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就这么挂了,潇潇有很挫败的感觉,她问自己:“你很痛苦是吗?”然后她又对自己说:“对了,这就是痛苦。”潇潇没给J打电话,她怕J笑她,怕J看不起她,尽管她知道J不会。
前天晚上,和潇潇分别后,汪海把然然叫到了家里。然然脱掉衣服的那一刻,汪海发觉他确实很需要然然,他可以在然然身上发泄被另一个女人撩拨起的**。然然很听话,然然愿意顺从他,然然愿意配合他,然然给了他想象中从另一个女人身上得到的快乐。
汪海没在然然的孔里,说:“然然,龙熙的事情我帮你办,再难我都帮你办。”就那么一句话,象醺醺的暖风,把然然吹化了。
然然在汪海的家里住了两天。汪海早起去上班了,然然就钻进汪海的被子里,搂着他的枕头,在那上边闻他留下的气味。然然睁着眼睛,在汪海的被子里留恋,她不想起,就想一直这样藏在里边。
然然关了手机,谁都找不到她,她与这个世界隔离开,安安稳稳地躺在汪海的床上,真舒服,很惬意。
下午汪海给家里打了电话,然然看清了来电显示的号码才把电话接起来。汪海问然然是不是起了,然然笑着说:“还没有。”汪海说:“你吃点东西,不能整天饿着。”然然说:“我知道了,我做饭,你回来吃吧。”
做好晚饭,汪海就到家了。汪海把然然抱过来亲了几下,然然红着脸坐到饭桌前,饭已经摆好了。然然早就饿了,她一直忍着,等到男人回来。吃上家里的饭,汪海高兴起来,还是家里吃得香,这男人好久没在家里吃了。
然然给汪海准备了白酒,汪海有意多喝了一点。他很累,开车去了一趟石家庄。一天几乎都在路上。汪海喝到微醉,感觉舒服许多。
饭吃完了,然然收拾起碗筷,她说:“我们出去转转。”汪海犹豫了,他不想让邻居们发现屋里多出来的女人,他说:“别去了,秋天蚊子厉害。”然然明白汪海的心思,原本发光的眼睛里有些黯然。“是他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鹊,做不了为他生儿育女的压寨夫人。”然然忍不住失落,她也是成年人了,一个成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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