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只不过是一次中断的**,却象很重的石头压在汪海的心里。汪海打算尽快把石头搬开,在哪里压着就从哪里搬开。汪海让然然坐到梳妆台上,他扶着然然。然然直起腰身,漂亮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很性感地把下面露出来。汪海低下头,看见然然的花瓣,他的心开始猛跳。汪海站着,他不想趴,不想躺,不想跪,他就要站着,站着证明给自己,也给然然,他能把压住他的石头搬到一旁。
汪海贴得很近,然然向后仰着身,举起脚,把小腿一左一右搭在汪海的肩头。然然的腿型很漂亮,小腿高高翘天,男人用手捋着她的腿说:“这线条真棒。”然然笑了,她顾不上凉,挪动了一下,后背贴镜子,等男人摸她。
汪海果然靠得更近,把手直接伸到了下面,摸着女孩腿根里柔软的地方。没有空间可以回旋,然然动不了,听凭汪海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一阵阵酥麻的刺激,杂和着难堪的羞辱,连扯着脚趾尖紧绷的痉挛,扩散到女孩的体内。然然闭上眼睛,她忍耐着,她很担心男人出现上一次的情况。
简单的前戏,就象熟人见面打声招呼,接下来的行动便直奔了主题。汪海勃起了,可他的东西硬得并不充分。汪海用手指撑开然然的花瓣,努力凑上去,那东西的硬度却不够他弄到里边。汪海在外边打转,然然也替他心急,两个人颇有些无奈的感觉。这不过是药物的副作用,停药后汪海能够恢复正常,可他们并不知道,需要的只是两、三天的时间。
渐渐地互相间有了埋怨,纠结逐渐变成焦灼,焦灼迅速化做暴戾。然然很不屑地在汪海身上推了一把,汪海被这女孩的动作惹怒了。自尊受了伤害,汪海动了粗。然然哀叫着滚落到地板上。汪海几乎疯狂,无论怎么样,就是死了,也必须把石头搬掉。他搬开然然的大腿,把愤怒发泄在女孩稚嫩的器官上,在那儿留下了一块又一块的淤青。
然然终于屈服了,她哽咽着跪在地上,全身颤抖,把汪海含在口中,用温热的唇包裹着他,用柔软的舌头把那硬不起来的东西一点一点弄大。汪海抓住然然的胳膊,然然乞求他:“让我躺下吧,行吗?”然然躺在地板上,汪海压着她。然然没有一点点润滑,汪海努力放进去,干涩地动着,然后草草地泄掉了。
仪式,其实仅仅是一个仪式,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狼籍。汪海想树立的信心也荡然无存了。
然然眼睛里含着泪,默默把衣服穿在身上,衣服能遮盖伤痕,却不能止住透彻肌肤的疼痛。她的脑子里是空白,她只想马上离开。她听不见自己的手机响了,直到汪海抓起来扔给她,她才意识到是应该她接的电话。
那边是王琳,王琳问了一句:“然然是你吗?”然然哭了。这个城市里,好象只有王琳,可以抚慰她,收留她孤单的灵魂。王琳说:“然然你怎么哭了?”然然说:“我马上走,别问了,我想你了。”
然然背上她的背包,那里边有还给王琳的钱,她不能把钱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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